這就跟此時住公房的人家相同,政府拆遷的時候,擁有產權的房產公司或者其他單位拿到的拆遷款肯定不超過總數的兩成,八成歸承租公房的人家。
如果是租賃私房,不好意思,拆遷基本上跟承租者沒有半毛錢關係。
因此能夠要到公房真是太劃算,隻管住著,修修補補用不著自己操心,修理費公家出,熬到拆遷還能夠訛一大筆錢。
為什麼用“訛”這個字?
那是因為房改的時候,整個三水縣的公房都半賣半送給私人,但是許多私人不願意拿出萬兒八千塊買下擁有使用權的公房。
到了拆遷的時候算算賬,自己住著的公房如果產權屬於自己家,能夠賠償十萬、八萬。
因此這些人家立刻反悔,哭著喊著繳納萬兒八千塊買下房子。
然每一個這樣做的人家都成功了。
為什麼?不滿足這些人就是製造釘子戶。
為了城市的發展大計,也為了老百姓能夠安居,政府當然不能與民爭利。
當然,那時的地皮基本上用不著不花錢,那些房子政府也沒投入多少成本,也是受益方。
三水縣九十年代末開始大拆遷,沒幾年“醬業商店”倒閉,幾十個下崗職工為了自身利益,圍繞著十個門店的產權歸屬打官司,足打了四五年,黃瀚當然記憶深刻。
黃道舟想買下的房子西邊是個三米多寬的巷子,隔著巷子的臨街房子不是門麵,而是一個大院子的後牆,大門在南麵。
這應該是某個單位的地方,隻不過沒有掛牌子,暫時不知道是哪個單位。
房子的前麵也就是南麵有幾個大院子,想來應該是解放前大戶人家的祖產,現在妥妥的是大雜院,住了不少人家。
獨門獨院的人家也比較多,有些是公房,私房比例應該超過八成,房子的結構跟黃瀚家想買的房子大同小異,隻不過不臨街。
沿著西邊這條路往南走不多遠拐彎向西再走一二百米,就是實驗中學的後門,也就是北大門。
實驗中學的大門在南麵,那裏才是正門。
怪不得西大街沒有臨街的朝南房子賣,原來那一排的房子如今都是公家的,隻不過產權隸屬的單位不同罷了。
黃瀚真的很興奮,撒著歡兒繞著房子周圍跑了兩圈,這地方他當然熟悉,後世他買的門麵房距離這裏也不過五六百米而已。
隻可惜那裏不是步行街,五六間房才能抵得上步行街上的一間。
在市中心賣門麵房那是二零零六年的事了,那時整個三水縣老城區的房子除了刻意保護的幾棟基本上拆光了。
黃瀚這個三水縣本街人,而且就是住在附近的,此時居然找不準自己後來擁有門麵房的具體位置。
張芳芬也特別高興,同樣繞著房子走了兩圈細看。
她道:“其實我一眼就相中了這獨門獨院的房子,隻是太貴了,沒膽子借錢來買下!”
黃瀚走過來牽著張芳芬的手安慰道:“媽媽,放心吧,借的錢隻要是在城區中心地段買了房子,永遠不愁償還能力。”
“嗬嗬,我早就想通了,錢壓在房子上,永遠都是錢,又不是胡吃海塞浪費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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