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言說完後,便很是果斷的下車了,然後他很是大力的戴上了車門,這時候還在車裏的齊明遠隻是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你怎麼了?”齊明遠跌跌撞撞的下了車,然後就用著那種很是不可思議的語氣質問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男人。
“沒有,你明天記得開車去幫我洗幹淨!”墨崇言的語氣依舊很不好,然後他便很是果斷的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齊明遠,然後頭也沒回的往大門走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齊明遠依舊感到有些納悶,然後便搖了搖頭跟在他後麵走了進去。
第二天。
“叮叮叮——”
手機不停的吵著,墨崇言躺在床上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他的眼睛中,然後他便皺著眉頭用一隻手臂擋了擋陽光,然後另一隻手便不停的摸索著手機。
“喂,這裏墨崇言。”墨崇言用著那沒睡醒又帶著一點很是不悅的語氣接起電話說道。
“崇言,我聽說雨桐進醫院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把很是嬌氣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讓本來還半醒狀態中的墨崇言瞬間清醒了過來。
“呲——”墨崇言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便用著那種很是不悅的聲音發出了這樣的額一聲。
“崇言,怎麼了?”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到後,便很是慌張的詢問到。
“沒有,安安,雨桐的事情你就不要理了!”墨崇言用著那種很是嚴肅的聲音簡單的回應到了,然後便立馬的關掉電話,接著又癱倒在床上了。
“真的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墨崇言用著那種很是不悅的語氣小聲的嘀咕了一下。
陽光照射進這個空蕩的房間中,墨崇言看了下周圍一切的白色,不禁讓他感到內心充滿了那無比的寂寞感。
“雨桐……”隨後,墨崇言便不知覺的吐口而出這個名字,接著他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這個時候,被墨崇言掛斷了電話的許安安正氣到急跺腳。
“譚雨桐!”許安安站在窗前大力的將手機丟回到自己的床上,然後便用著她那尖銳的聲音大聲的叫喊到了這個名字。
許安安憤怒的攥了攥自己的拳頭,心裏的怒火再一次燃燒了起來,她萬萬沒有想到墨崇言竟然會和自己說這樣的話,而且是用這樣的語氣。
“譚雨桐,你到底湧了什麼魅術讓崇言對你的態度突然改變了?”許安安感到有些不安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目光這時緊鎖著窗外隨風搖擺著的樹木。
“不管你用什麼妖術,我都不會輕易罷休的,崇言遲早都是我的!”隨後,許安安嘴角微微上揚了下,然後便不慌不忙的從嘴中吐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許安安開始沉思起來,她皺著眉頭在窗前來回走動,心裏很是不安的想著各種辦法,緊張的雙手不停的來回摩擦著。
“不行,我不能真的聽崇言說的不要去理會,這樣太被動了,我還是去看望一下。”隨後,許安安便停止了自己來回走動的腳步,便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