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崇言回到臥室,臥室的燈卻亮著。心裏一驚,快步走了進去。床燈亮著,譚雨桐卻不在床上。墨崇言臉色瞬間就變了。扭頭看見衛生間的燈亮著,這才放下心來。

誰知道,衛生間內卻突然傳出嘔吐的聲音。李醫生說過,這是中毒後的症狀。墨崇言心疼的走過去。敲了敲門。

“雨桐,你還好麼?”譚雨桐在裏麵歐了一陣,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句“沒事,馬上就好。”墨崇言站在衛生間,五官頭一次聚在了一起。“雨桐,你要我進去麼?”

譚雨桐沒有回話,隻是又開始不停的嘔吐著。墨崇言本來是想進去的,誰知道譚雨桐把門從裏麵反鎖了。

過了好一會兒,譚雨桐才覺得自己沒有那麼難受了。輕輕的咳了幾聲,譚雨桐起身,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中略略紅腫的眼睛,手輕輕的撫了撫眼角。嘲諷的笑了笑,臉上的水漬,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覺得自己好受些了,譚雨桐就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雨桐,你沒事吧。”墨崇言在衛生間的門外來來回回的走了好久。聽見鎖栓打開的聲音,就迅速的把頭扭向了衛生間。看見譚雨桐出來就急忙的迎了上去。

譚雨桐看著他這麼緊張自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能有什麼大事?不要這麼緊張嘛。”譚雨桐說著,回握住墨崇言的手。以示安慰。

第二日的清晨,墨崇言才和譚雨桐說了自己懷疑的那個護士。並讓譚雨桐看了錄像。譚雨桐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到:

“我說呢,那天這個護士給我打針的時候,比以往都要疼。本來還以為是用藥的關係。誰知道會是這樣。”

墨崇言心疼地抱住譚雨桐,他看錄像的時候,就知道譚雨桐有多疼。此刻,墨崇言便是更加的痛恨那個給譚雨桐下毒藥的人。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

譚雨桐和墨崇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人。隻是,譚雨桐的眼裏時憎恨,墨崇言的眼裏卻是不敢相信。

“雨桐,我們設一個局吧。”墨崇言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尊重事實,盡管他的內心不願意相信這會是她做的。

譚雨桐看著墨崇言。“到了現在的地步,你還是相信她是麼?”墨崇言抱住譚雨桐。帶著愧疚的聲音說著:“對不起,雨桐。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來疼。”

譚雨桐看著墨崇言一臉的為難,雖然失望,卻還是隻能點點頭。“我明白,崇言。你想怎麼做?”

墨崇言看著譚雨桐,靠近譚雨桐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譚雨桐驚訝的看著墨崇言。皺了皺秀氣的眉毛。“崇言,這樣好麼?”墨崇言看著譚雨桐,歎了一口氣。“雨桐,我真的希望你能向別人那樣惡毒一點點。”

墨崇言看著譚雨桐,手指輕輕的拂過譚雨桐的柔順的發。心疼的眼神落在譚雨桐臉上。譚雨桐隻是淺淺的笑著,沒有多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