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雨桐搖了搖頭,說道:“不,隻要有你在我身邊,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開心的,所以不存在什麼開不開心的隻說。”
頓了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譚雨桐又說:
“隻是之前媽跟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一直在回避,現在卻是突然提起,我擔心媽會起疑心。”
墨崇言也無奈的歎了口氣的,說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頓了下,墨崇言又說:“沒關係,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你跟媽在家裏好好休息就是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墨崇言疼惜的摸了摸譚雨桐的臉頰,說道:
“我記得你從前可喜歡做飯了,不如就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鍛煉一下廚藝如何?”
譚雨桐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墨崇言帶偏了,聽到做飯,就顯得記得了起來。
“你還記得啊?”
墨崇言點了點頭,“那可不,這可是我老婆說的話,我怎麼會忘記呢,當然要記一輩子了。”
“我還記得,這是你嫁給我的第一個晚上說的話,你說,墨崇言,看在你上班那麼辛苦的份上,以後就我來做飯吧,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保管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經墨崇言這麼一提,方楊曉也想起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豪言壯語,不由得有幾分的無奈。
那個時候年少無知不懂事,以為真的抓住了一個男人的胃,就是抓住了這個男人的心,所以她當時每天都會變著法的做一些美食,然後等著墨崇言回來吃。
後來,墨崇言的工作是越來越忙,有的時候接連好幾天都不會回家一趟。
而譚雨桐卻還是繼續著之前的廚藝,她的手藝是沒有討好墨崇言這個男人的胃,不過卻是討得了劉清文這個婆婆的喜歡。
後來覺譚雨桐就想,沒關係,婆婆也是一家人,自己獲得了婆婆的喜歡,就等於了坐穩了墨家少奶奶的位子。
於是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的時間。
那兩年的時間裏,譚雨桐受過多少委屈,被油濺傷過幾次,都不曾跟墨崇言說過,哪怕是劉清文要說,也不讓她說,隻當自己是在學習的過程中,必須經曆的。
但是再後來,墨崇言幾乎是沒有在家吃過飯,譚雨桐學做飯的興致也就一點一點的降低了。
劉清文自然是看出了譚雨桐的心思,就幹脆讓她不要再去碰那些了,帶著她四處玩耍。
又後來,就發生了許安安一直出現在墨崇言身邊的事情。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但此時被墨崇言一提起,譚雨桐就覺得鼻尖酸酸的,竟然覺得有幾分的委屈。
不過也是,那樣拚了命的想要討好墨崇言,得到的卻是他帶著另一個女人出席著各種各樣的場合,不管是哪個女人,都不見得能大方到這個程度,而不去做任何的計較。
注意到譚雨桐的情緒變化,墨崇言就知道譚雨桐又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
緊緊地抱著譚雨桐,低聲道歉著:“對不起老婆,從前是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