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沁入神經的絲絲血腥味讓愛醬有些恍惚,剛剛的自己是誤會那位少年了嗎,明明都被咬傷蓮仍舊不管不鼓想要阻止著什麼。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孩的目光一直追尋著發了瘋似的宮尋,思緒宕機的她雖不知為何卻萬分希望對方能夠趕上。
縱使從一旁傳來低聲的哀嚎,也不能使之視線偏移絲毫。
隻是人類的速度又怎麼能夠比肩汽車呢?
況且橫阻在這之間的距離便一時難以跨越。
‘停下了。’
是了,怎麼可能趕上?
看著視野中突然停駐的少年,一種莫名的慌亂出現在愛的心中,並且那樣的情感愈演愈烈,就像是、就像是某個陰謀將要達成、某種野獸即將出籠!
不行,要趕快通知椿大人才行!
唯有聆聽神諭的禦目方大人才能看破一切虛妄!
可就在其轉身之際,周遭的風兒明顯喧囂了起來,翩翩巫女服在風中起舞,手腕間係著的鈴鐺亦在此時搖擺出聲。
‘怎麼回事?這風,好突然。’
......
與此同時,禦目方教內院中,一位麵容蒼老的禿頂老頭正目不斜視的望著主殿,流露於眼角的笑意絲毫不加掩飾。
‘春日野,哼,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吧,沒有我,你們什麼都不是!解散禦目方教?想得美!’
“船津大人,教主夫婦剛才已經駛離總部。”
少頃,一位褐發瘦削男子跑過來,略帶急促的字句與稍顯慌亂的神情似乎都在預告著什麼。
而此間光景已然有數位信徒彙聚於此,他們盡皆神色緊張,目光顫顫,但在望向禿頂老者後,一抹狠色取締了所櫻
已經沒有退路!
當下隻待那道訊號的到來!
‘轟!’
遠方刹那響起的爆炸聲讓聚於簇的眾位信徒神色一凜,目光也全部彙落在了站於最前列的禿頭老人身上。而至於為什麼清楚的認定是爆炸聲,那也隻有他們自己才能知曉了!
‘哼,禦目方教是我的了!’
“走。”
熾熱的芒光從船津的眼瞳中湧動出,蒼老的身軀卻在此刻步行如風,那種權力將落於手中的快感讓他急不可待。
彙聚在茨信徒亦緊隨而上,畢竟身前之人所許諾的利益讓他們無法拒絕,在金錢麵前所謂的信仰又算得了什麼呢?
“船津大人,禦目方大人已經休息了,您這麼晚是有什麼事情嗎?”
守門者不著痕跡地挪向了門口,眼前的這幫人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過雖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升起,但來者可是地位僅在教主之下的船津大人,在等級身份的壓製下,也隻能出言詢問。
若放在普通信徒身上,他早就低聲怒斥了。
對於阻攔,禿頂老者並沒有就此停下前行步伐,亦沒有答話,僅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還未看清當下局麵的家夥。
“船津大人......”
麵對步步緊逼,守門饒聲音略有提高,似乎是想警示什麼,但跟隨在對方身後的一眾信徒卻陡然一擁而上,在其間還有寒芒閃過。
‘咣。’
木門被毫不客氣的撞開,守夜人被隨意按捺在一旁,緊貼在脖頸處的冰冷質感讓他徹底放下了妄動。
“誰?什麼事?來人!”
冰冷的字句於諾大的主殿回蕩,可怎麼聽都是在強裝鎮定,模糊的視線讓出聲之人沒有一絲安全感,而更加使之心慌的卻是先前屋外傳來的轟鳴聲。
“桀,臭丫頭,高高在上的姿態可以收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