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著那探出淪落的手斧,猿渡俊助笑了。
是那個家夥嘛?
正好,上次被對方用槍指著的舊賬還沒有清算,今日剛好一並解決。
‘踏。’
果不其然,重新出現於幾人視野中的正是宮尋。
此際,諾大的華九會總部已然是一片死寂,再無抵抗者出現,所以他重新回到這裏。
而從其開啟狂暴,到將這個地下龍頭組織橫推完全,也不過堪堪用了九分鍾!
“突然對你沒興趣了。”
看了眼阻路的‘仁和加武士’後,白發男子興趣懨懨的說道,並將身子對準了緩步走來的冷麵少年。
如是話語著實令馬場善治微微一愣,不過還不等他有所回應,眼前這個麻煩人物便再度揚聲挑釁道:
“喂,你小子,還記得我嗎?”
說話間,於之手中多出了一枚逸散著冷芒的忍者鏢。
不過,他卻沒有得到半點回應,視野中的那名少年依舊兀自勻速靠近著,握於手中的斧刃亦是低垂向下,沿路滴落著鮮血。
“混蛋小子,別告訴我你已經忘記,上次是怎麼拿槍指著我的。”
‘嗖。’
惱怒的字句脫口而出,與之同行的還有屬於潛艇忍者的招牌忍鏢。
居然有比自己還要囂張的家夥,以之好戰的暴脾氣又怎麼可能會容忍下去?
當然,這也隻是試探性的進攻,為的就是讓對方好好正視他的存在!
“宮尋,小心!”
在猿渡俊助堪堪抬起臂膀的時候,馬場善治便洞察出了對方的心思並揚聲提醒了出來,畢竟他與這個暴躁殺手交過手,知曉對方的實力。
哪怕是簡簡單單的試探也不是常人能夠輕易承接的。
可是,他卻忽略了白發男子惱怒的真正理由:
眼前這兩個家夥曾經對決過,而且很可能還是自己的同伴占據了上風!
畢竟沒聽人家說,被憋屈的用槍指過腦袋嗎?
‘吼?還剩下一個嘛?’
感受到危險的臨近,宮尋那漸漸落下的癲狂又被硬生生地提了上去。
‘哼,這軟綿綿的暗器算是個怎麼回事?’
視線逐漸聚焦,那裹挾著勁風襲來的忍鏢,落在這小子眼中卻成了個笑話。
畢竟,有什麼暗器,是比之奴禦的風刃還要快的呢?
腳步輕挪,其整個人的身形便向左偏移了位置,並堪堪躲過了對方試探性的一擊。
但是,不管這忍鏢的最初用意是如何,在此般狀態下的宮尋看來,都隻代表了一個意思:
開戰!
‘風。’
嘴角輕喃,無形的風元素應聲而來,借力於地,勻速的步調化作了先前的衝刺。
“哈,這樣才對嘛,就讓我好好教育教育你,該如何尊重業界前輩!”
看著戰意滿滿的少年,猿渡俊助亦是滿臉興奮,狂傲的咆哮聲充斥了整個廊道。
不過,宮尋對於眼前這家夥的挑釁卻沒有半點的動容。
因為,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一擊!
他必須要做到一擊製敵!
否則,將會後繼無力,淪為砧板上的魚肉。
染血的戰斧開始抬起,與敵人橫隔的距離大約有六米,而其自身的攻擊半徑在一米左右。
所以,如何跨越過這中間的差距才是最大的問題。
‘絕對冷靜,開!’
被其保留之最後的王牌技能堪堪登場。
於之泛紅的眸子中也多了一絲冰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