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
宋璟年見她不信,還有些著急,聲音都忍不住大了許多,“我是認真的,隻要你想,我都帶你去,這世上不管我想要的是什麼,你能高興對我來說就......”
唐婧冉打斷了他的話,“你別這麼說,你若是為了我放棄了你自己的追求抱負,讓我這輩子如何心安呢?”
宋璟年抿了嘴唇沒再說話,唐婧冉就微微笑了,“你啊,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外麵的山明水秀再好,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隻想和你在一處,隻要有你在,哪怕是天牢內獄,都是我甘之如飴的歸宿。”
唐婧冉說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把手抽了出來,又推了推宋璟年,“快吃飯吧,別說這個了。”
宋璟年看著唐婧冉又給他布了菜,心裏卻總覺得不是個滋味,唐婧冉也有些惱,不該說這些讓宋璟年替她擔心。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唐婧冉便裝做不經意地問道,“這次出去,都有些什麼人呢?”
“不過就是幾個近臣王公,和我都是常來往的,他們那些家眷,想來你也是見過的。”宋璟年知道她的意思,便不由得也囉嗦了起來,給唐婧冉數起了名字。
一個個的都是宋璟年來往的那些紈絝子弟,雖是跟著父輩去玩的,可一定也熱鬧得不得了。他們近日已經在說,宋璟年自打成婚之後就被妻子管得死死的,都不出去和他們廝混了,這次出去狩獵,定要他好好賠罪,不獵一隻大熊都不能輕易放了他。
他們的家眷在唐婧冉有孕又小產的時候都上門來送過禮,唐婧冉知道是宋璟年的好友也都沒有怠慢,事後也擺了一次宴席,做東深謝了一番。宋璟年人緣好,如今又正在勢頭上,正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時候,連帶著唐婧冉在她們中也極有麵子。
雖然說不上有多真心,可是比起過去人人皆可唾棄,唐婧冉還是覺得現在的日子好過一點。她終究是個俗人,沒那麼清高,有人捧著自己,總比人來踩自己要好。何況有些夫人小姐和她也極為投緣,時常聚在一起品茶閑話,也算得上是閨中密友。
如今聽宋璟年說她們也都會跟著出去狩獵,男人們狩獵去了,女眷們自然是在帳子裏閑話,或者約著出去踏青,總不會無聊。唐婧冉越聽就越是期待,躍躍欲試的,簡直恨不得身上插了翅膀,立刻飛過去。
宋璟年說著就把碗裏的湯喝完,又道,“太子和太子妃多半也會去,你離他們遠一點。”
“嗯?”唐婧冉愣了愣,“你......”
“我上次給太子提點了一下,”宋璟年笑了笑,“我跟他說,唐婧如年紀那麼小,看上去不像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何況她到底還是個孩子。雖然是點到為止,不過趙文鐸是個聰明人,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唐婧如年紀是小,可唐婧儀年紀大,況且她們姐妹之間的關係,趙文鐸再清楚不過。唐婧冉愣愣地,“你和趙文鐸說了這個?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