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這是最奏效的止咳方式?
眉嫵還是在他這火熱的吻裏,咳得肺都要咳出來了。
而他做的就是,吻她,吻她,吻她,吻到她不咳為止。
趙導喊了一聲“卡”,這一場完美收工。
“納尼,完美收工?”道具小弟不解,明明剛剛這場戲,沒有一句台詞是跟著劇本來的。
趙導用手裏的劇本狠狠砸了一下道具小弟,“你懂什麼?這樣真情流露的方式,才是最佳演技的詮釋,而池總就做到了這樣把人、物、景、情四者合一的最高境界,讚,真是讚。”
道具小弟摸了摸挨了打疼痛的腦門,“什麼嘛。明明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二人上岸,眉嫵披上了毛毯進去換衣,趙導一副卑躬屈膝的狗腿樣來到池慕寒麵前,豎著大拇指,不斷誇獎著他的演技,“池總,你的演技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趙某對您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GUN。”
池慕寒一出口,隻有三個英文,言簡意賅。
“啊?”
“讀成漢字。”池慕寒懶得多看他一眼,直接進了攝影棚。
“哦。”
趙導這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啊,一旁的道具小弟和助導等等笑趴。
眉嫵正在換衣服,但有人突然闖進,嚇得她一跳,立馬背過身去,將濕噠噠的衣服捂住胸口。
“捂什麼捂?昨天才瞧過。”
池慕寒垂涎欲滴地摸了摸下巴,看向她的背,她那美背上光潔無暇,看得他渾身一緊。
看得男人一步步進來,眉嫵的心顫了兩顫。
裏人多眼雜,又是公共場所,進進出出的人那麼多,萬一這男人獸性一發對她使壞,被人撞了正著,怎麼辦?
“池慕寒,你出去!”
“我剛剛才救過你,就對我大呼小叫,你是想那個姓牧的坐牢?”
保持著一貫強勢的風格,池慕寒一句話就能讓眉嫵乖乖閉嘴。
眼前的小女人一副有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樣,他不自覺地伸手,捏了捏她嬌俏粉嫩的臉蛋兒,“我又不是狼!我進來,不過是拿我的衣服而已。”
“對,你不是狼,你是老司機。”
“嗯?老司機?”
他低低冷笑一聲,凝視著含羞帶怯的眉嫵,手上一用勁,池慕寒就將她身子扳過來,而她整個人便貼到了他健壯的胸膛上。
沒有任何預兆,再次堵上了她的唇。
“嗚……”
眉嫵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全都淹沒在男人熾熱的氣息中,撲麵而來的霸道壓迫力量讓她根本無法呼吸。
說好了隻是拿衣服,現在吻她算什麼?
說好了不是狼,現在卻對她做著狼性的事?
“池公子,剛剛在岸邊你還沒吻夠?”
“吻你,永遠吻不夠。”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男人侵至她口中,嘴裏全是他純男性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煙味。
他又猛地將她一抱而起,把她放在化妝台上。
她微微慌亂地低呼,“池公子,你要幹什麼?這裏是……”
這裏可是攝影棚啊,外麵連扇門都沒有,就是個臨時搭建的帳篷,分分鍾有人會闖進來。
他截住她的話,“老司機都愛這麼幹,很刺激,不是麼?”
刺激?
她真是覺得刺激,刺激到她的小心髒了,可是對於他們男人來說,這是新鮮的,能刺激他們欲望發達的神經。
“池公子,你跟我拍戲,已經是在冒險了。你還打算在這個攝影棚裏和我做這種事,萬一被狗仔拍到,把我們的婚姻關係暴露出去,你說,該怎麼辦?”
池慕寒卻是不屑一顧地勾了勾唇,“在江城,誰敢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報道我的新聞?他是覺得人生苦短想早點投胎麼?”
也是,沒人敢胡亂報道池公子的花邊新聞。
“我現在身上又濕又冷,實在沒這個興趣。”眉嫵壓了下唇角,突然想到了今天是個好日子,至少,對她來說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她俏皮地揚了揚精致的眉角,圈住了他的脖子,懶懶媚媚的撒著嬌,“池公子,我知道你心疼蕭小姐身體不好,所以常常欲壑難平。如果,池公子實在壓抑不住,咱們可以晚上約。但是,池公子,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今晚,陪我吃飯,別再放我鴿子。”
池慕寒眸光暗了暗,“抱歉,眉嫵,今晚我有飯局。”
“如果是不重要的飯局,那為了我推掉,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