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眉嫵這話也不無道理,他猶豫著,眉嫵繼續走撒嬌路線,“好像那裏又腫了,會發炎的吧。”
這女人不撒嬌還好,一撒嬌起來,聲音酥軟媚甜,酥進池慕寒骨子裏去了,那簡直要了池慕寒老命啊。
眉嫵這副我見猶憐的表情,讓池慕寒腦子一下子就冷靜下來,“那我們明晚約。”
眉嫵心裏咯吱咯吱地笑,果然撒嬌女人最好命,把池大公子也給拿下了。
池慕寒似乎又想起什麼,下床翻出備用的醫藥箱,拿出了他之前就為眉嫵準備好的藥膏,便掀開了眉嫵的被子,扯她小庫頭。
小女兒則緊抓著不放手,“不是說明天約的嗎?你怎麼還要給我上油啊?”
看來這小女人還懂得挺多,把他手裏這管藥膏當潤滑油呢。
“你想什麼?我給你擦藥。”
他將那管藥膏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看清,確認果然是一管藥膏而已,跟他以前留下的那管是一樣的,她又羞了一羞,她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啊?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冷靜地回答,手一伸,示意他把藥膏拿過來。
“這怎麼行?我有責任和義務為我的太太上藥。”
他往床畔一坐,說得倒是一本正經,可眉嫵分明看到了從他眼中一閃而過賊賊的壞笑。
池慕寒啊真是個老奸巨猾的老魔頭啊,備了這麼多這個藥哪是責任和義務,這是赤果果的欺負她啊。
沒來得及反抗,池慕寒就強行分開她,還讓她把腿曲起來。
“有什麼好尷尬的,看也看了,做也做了。”
盡管眉嫵深知這個道理,更何況他們還是夫妻,可還是會尷尬啊,在所愛的男人麵前會害羞,這是女人的天性。
但她還是遵命照做,把腿給曲了起來,方便他上藥,可實在覺得難堪,索性就把眼睛閉了起來,可遲遲不見他動作,她隻好睜開眼,瞥了他一眼,發現他正觀摩得仔細。
她雙腿一攏,“你這人真是的,一直盯著我那裏,怎麼就不害臊呢?”
“看我自己的太太,我害臊什麼?”
可為什麼,眉嫵還是看到了他的臉紅了一紅,額頭上沁出一些細密的汗珠來。
是啊,他對女人的構造是一清二楚啊,可他還臉紅什麼勁啊?
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心機boy。
她輕輕咕噥一聲,“那這藥你上不上啊?不上的話,我自己來。”
他扶著她的膝蓋,擠了些清涼的藥膏,就著手指就塗抹上去,一點點推開。
一股清涼的感覺在那處蔓延,可一股燥熱在身體裏綻開,這人醫藥箱裏有棉簽不用,偏偏用手指?
真是個惡劣的男人!
上了個藥,眉嫵又忍了十分鍾,後來他洗淨手,又懶床似得她身邊躺下,還恬不知恥地問她,“舒服嗎?”
她淡淡看了莫名興奮的池慕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池公子,我覺得你比我更舒服誒。”
“……”
池慕寒扶了扶額,有那麼明顯嗎?
此時,池慕寒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池慕寒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屏幕上的來人,遲疑了下,沒有立即按接聽鍵。
眉嫵微微抬了抬頭,心中卻有種不好的感覺,“是誰啊?怎麼不接?”
“是憐兒。”
他又是頓了下,說道。
手機熒幕上跳動著,她眼朝著那個方向,眉頭忍不住蹙成一團。
眉嫵真的很想直接告訴池慕寒,我不喜歡你接那個女人的電話,你用最快的速度把她的電話掐了。
可那樣一來,會顯得她特別沒氣度格局。
她該說的,該點到為止的,都做過了。
她輕聲回應一個再也簡單不過的“哦”字。
一個單身女人,一大清早的在不到上班的點給一個有婦之夫打電話,其實是很沒禮貌的,其實目的也是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