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了楚雲溪的凶口,蹲下身子,滿是戲謔的看著她道:“那你跟我會有什麼後果?”
隻是你這樣踩著一位女人的凶口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呢?
楚雲溪滿臉怒容,被一名陌生的男子踩著自己的凶口蹲在自己的身上,一臉藐視的看著她,這種情況可謂是莫大的恥辱。
隻是對方的實力明顯要遠遠高於她,楚雲溪心下雖恨,卻也無可奈何,隻能言語攻勢:“這穀子墓可不是你能夠染指的,奉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否則被墓王城的人知道了,饒是你武功在好,也難道一死。”
楊凡一臉無趣的道:“我還以為你會什麼呢,原來隻是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威脅,我敢來到這裏,自然就不懼那什麼狗屁的墓王城,你拿這個嚇唬我?真是可笑。”
著,站起身來,走到寒千落的身旁,摸了摸她的頭道:“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到?”
寒千落搖了搖頭,楊凡立馬出聲戲謔:“還搖頭呢,剛才你可是直接就被嚇哭了哦。”
“才沒有呢,我那隻是被痛的,不信你試試被捏著腦袋,真的很痛的。”
著,寒千落跑過去將肖玉婷從地上扶起:“娘,你沒事吧?”
肖玉婷沒有理會寒千落,而是偏頭一臉快意的看著那嘴角溢血。
無力癱坐在地的楚雲溪,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來,麵色迫切又略顯猙獰的道:“千落,快,快去殺了她,殺了她。”
寒千落呆了呆,看著已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楚雲溪,有些不忍的道:“娘,要不……我們放了她吧,我們離開這裏就是了。”
肖玉婷立馬激動的大叫:“不行,你必須要殺了她,快,聽娘的話,趕緊殺了她。”
寒千落著時被肖玉婷那激動扭曲的麵容給嚇到了,顫顫巍巍的接過匕首,又無助的朝楊凡看去,尋求他的幫助。
楊凡走過去奪過寒千落手中的匕首,看向肖玉婷的目光是一臉的厭惡。
所謂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了。
這女人竟然要寒千落殺害自己的親生母親,心腸何其歹毒。
但同樣的,對於楚雲溪,楊凡也是沒有一丁點的好感。
肖玉婷的女兒一生下來就是死的,不用猜了,這絕對跟楚雲溪脫不了幹係。
這兩人的恩恩怨怨,誰對誰錯是不清的。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這些都是她們自找的,爭風吃醋吃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結果誰都沒討得了好,還弄得家破人亡,何必呢。
同時,楊凡也是對寒千落的父親給予了深深的鄙視。
兩個女人都搞不定,還裝死不敢麵對,真是個沒卵的男人。
不過就目前情況來看,寒千落的身世還不宜公開。
因為對於寒千落來,無論是失去肖玉婷,還是楚雲溪,對於她來都是莫大的打擊,必然在尚且年幼的她的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因為這兩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結果左右為難的還是她這個做女兒的。
既然這樣,還是維持現狀,等到十年之後,時機成熟讓她們自己解決好了。
楊凡一手拉著寒千落的手,一手揉了揉她的頭,看向楚雲溪,冷聲的道:“給你三息逃離的時間,不然就永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