蘄王朱厚焜見到李果珍也成為了一名醫者,不由得大是詫異,內心也有一點嫉妒。
這老天對李言聞實在是太好了,一個下九流的大夫,竟然生出兩個踏入虛空之境的人上人,並且還是萬中無一極有可有獨領一方的醫者。
他看向福伯和龐憲,對李時珍說道:“這兩位不知可信不可信?”
李時珍感激蘄王朱厚焜給他兄長的機緣,躬身道:“這兩位皆是我至親的親人,百分百可靠。”
龐憲聽了,身體有一道暖流流過,不由得內心一陣火熱。
蘄王朱厚焜對朱垣說道:“你現在就去知府衙門,不需要報與吳知府知道,秘密從監牢裏將他們的父親李言聞帶出來,此事事關重大,任何一個人泄露了出去,殺無赦。”
朱垣對於自己父親的話,隻知聽從,從不懷疑,當下了點了點頭,就欲去辦,蘄王朱厚焜說道:“你要好生招待他們的父親,帶他來後,先叫他替你母親將毒解了,再帶過來大廳與他們父子團圓,此事三言兩語說不明白,你照辦就是。”
朱垣領了命,辭了眾人,往監牢裏去了。
蘄王朱厚焜對李時珍道:“你剛才說引蛇出洞,甕中捉鱉,不知你想如何引蛇出洞,如何甕中捉鱉?”
李時珍心中早有計較,說道:“請問蘄王爺,一名醫者,對什麼最感興趣?”
蘄王朱厚焜沉吟了一下,說道:“自然是對上好的藥材、珍稀的修煉之術、絕世的丹藥感興趣。”
李時珍道:“沒錯,任何一名醫者,都希望自己更加強大,藥材、修煉之術和丹藥,任何醫者都夢寐以求,我想問的是,這些蘄王府都有麼?”
蘄王朱厚焜微老的臉色有些不大高興,李時珍這話說得,完全有瞧不起蘄王府的意思。當下冷冷的道:“蘄王府乃蘄州第一府,如果連這些都沒有,豈不是浪得虛名。”突然,蘄王朱厚焜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這丹藥嘛,我這府裏沒有,整個蘄州,也不會有人有。”
李時珍微微一笑,說道:“這丹藥,如果堂堂的蘄王府都沒有,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蘄王朱厚焜臉上掛不住了,若是平時有人敢這樣說他們蘄王府,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從虛無時代龍國大陸徹底消失。
但對於李時珍他忍住了,雖然有著利用關係,但他說的卻是實話。
丹藥何其珍貴,哪怕是最低的九品生肌丹、止血丹、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任何一名武者,都不敢保證他的每一次戰鬥都毫發無傷,一粒再普通的丹藥,在兩者實力差不多的決戰關頭,起到決定生死的作用。
任何東西,一旦涉及到生死,就千金難得,價值連城。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生命隻有一次。每一場戰鬥,都是無法重演的直播。
所以蘄王朱厚焜小心著,他知道,李時珍既然提到了丹藥,自然有要做它的打算。
李時珍對於蘄王朱厚焜臉上有些複雜的神情視若無睹,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貞操做不成娘,更何況別人是要置蘄王府於死地,蘄王爺若不能拿出丹藥這樣絕世的東西做誘餌,如何釣得出隱藏在幕後的大魚?”
蘄王朱厚焜是個聰明人,猶豫了一下,斬釘截鐵的說道:“好,你要丹藥,我蘄王府也有,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具體的方法。”
李時珍道:“不知道是何丹藥,通過丹藥的品級,我可以想出對應的引蛇出洞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