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翡翠同情的又看了慕安安一眼:“顧總,雖然我可能沒有立場說什麼,但是,你好歹也照顧照顧人家女孩子。都暈了……”
“該死!”
她還沒說完,就聽顧經年惡狠狠地又咒罵了一句。
她眨了眨眼睛,乖乖的閉嘴了,惹不起,惹不起。
顧經年看著她一臉乖巧,心中卻極有可能在鄙視自己的樣子,一時間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歎了口氣:“是我打暈的。”
“打暈?”
顧經年一抬手,狠狠地在她的腦門上一記重敲:“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竟敢給我下藥!”
“下藥?”洛翡翠像是知道了驚天大秘密似的,激動地捂住了嘴。
她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出,絲毫沒有考慮後果:“不可能啊!你怎麼會不行了呢?還需要用藥?難道真的不行了?”看著顧經年越來越黑的臉色,洛翡翠做出了一個我懂得的表情,笑道:“用藥也不行是不是?”所以才要把人給打暈,來維護自己的麵子。
洛翡翠深深地點了點頭,怪不得,今天他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最後什麼也沒做,就離開了,原來是……
“沒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我相信你,好好養養,未來可期!”洛翡翠沒心沒肺的打趣道,一想到他跟慕安安之間什麼也沒發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十分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沒那麼難受了。
顧經年看著在自己麵前笑得春光燦爛的小女人,一時間黑黑的臉色有了一絲鬆動,但是男人的自尊心還是讓他行動快於思想,他一把將洛翡翠壓倒在了床上,手指緊緊扣住了她的下巴,調笑道:“怎麼?我行不行,要不要試試?”
看著顧經年深邃的眼眸,逐漸變得暗沉,她渾身一僵,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寶寶……我錯了……”
每一次想要服軟的時候,她就會自動的將稱謂切換。
這一聲柔柔的寶寶,讓顧經年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明朗了起來。
他歎了口氣,眼中的冰霜也逐漸化開,手指輕輕一勾,解開了她脖子上的絲巾,隻見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有一圈粗粗的紅痕,很是刺眼,他忽然升騰起一抹心疼,還有自責。
“還疼嗎?”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洛翡翠一愣,忙道:“不疼了。”
顧經年忽然在她的傷痕處,落下了一個滾燙的吻,就好像瞬間有電流,流遍她全身四肢百骸。
她已經,忙伸手去推他:“顧總,我想我該走了。”
“走?”她的力氣自然是推不過顧經年的,幾經掙紮最後還是放棄了。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顧經年歎了口氣。
起身,走到了床頭,拿起了櫃子上的座機,撥了兩下;“淤傷藥。”
說罷,直接掛斷,利落果斷。
洛翡翠愣了愣,擺了擺手:“不用那麼麻煩!”
現在都快要淩晨了,這個時候讓前台送傷藥過來,是不是太為難人家了。但是她忘了這裏畢竟是五星級酒店,不一會兒,一個小職員按響了門上的門鈴,顧經年起身去開門,這個時候,門外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記者已經全部被清散了。顧經年剛冷的接過了傷藥,轉身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