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顧氏國際顧經年的女人!你們要是敢動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她一邊顫抖的朝身後瑟縮,一邊壯著膽子威脅道。
麵前兩人的來者不善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的。
兩個保鏢壓根就不在乎她在說些什麼,隻是程序化的將她按在了地上一人將她死死的鉗製住,任她細胳膊細腿百般掙紮也掙不開。另一個拿著那個盛滿了不明液體的杯子直接捏住她的鼻子,朝著她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慕安安鼻孔無法呼吸,就連嘴巴都被灌滿了液體,一下沒忍住就嗆得咳嗽了大半晌,好在那杯下了猛藥的水卻盡數都被她喝了進去,並沒有浪費分毫。
灌完了藥水,兩人這才將她重新丟回了地麵,轉身離開,將門重新落鎖。
顧經年看了一眼屏幕上癱倒在地上,狼狽不堪,已然藥性發作,開始渾身掙紮的慕安安,眼神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
沒過多少秒,畫麵中的女人已經開始難以自抑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抓著通紅的脖子,不出片刻就已經,滿身都是她自己抓出來的傷痕。
顧經年看到這裏已經是極限,他起身走出房間眼神示意保鏢將門打開,這才一身清冷氣質的走了進去。慕安安喝的那杯水裏的藥劑量是洛翡翠之前所中的十倍,所以藥效之猛,用鼻子想也該知道。若不是她的意誌還算強,這個時候隻怕已經神誌不清了。
看到顧經年走了進來,慕安安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是意料之中。她放聲奸笑,笑得十分詭異。
果然是他!
慕安安渾身像是放在蒸爐上烤炙一般,她一邊顫顫巍巍一邊匍匐在地上朝著顧經年的方向爬去,眼眸中含著她一慣楚楚可憐的淚光:“經年!經年……我好熱啊……經年,你為什麼要抓我啊……”她到了最後還在演戲。
仿佛隻是她在自欺欺人。
“經年……我好熱啊……”她已經爬到了顧經年的腿邊,纖細白皙的手臂在他緊實的小腿上來回摩挲,貪取著他身上最後的一絲清涼。
然而她如此這般嫵媚妖嬈的一麵,落在顧經年的眼裏隻剩下了厭惡,他猛的一腳抬起將慕安安踢倒在地,仿佛她就是一攤爛泥,離得近一點都嫌髒。
“這個時候還在裝,有必要嗎?”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冰冷沒有溫度,聽在如火在灼燒一般的慕安安的心裏,仍然能降下一段火。
她噗嗤的一聲就笑了,笑得絕望又淒婉:“顧經年,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說過,你動不得她!”早在一開始他就將這條不可觸碰的逆鱗跟她講清楚了,是她還不知死活的去嚐試找死。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能護得了她?看到她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了沒有?即遍最後他們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是這樣的女人還能算幹淨嗎?我可是在監控器那頭親眼看著她在蘇亦朗的身下!顧經年!你護著這樣的女人,你才是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她說的起勁,絲毫沒有因為顧經年此刻陰沉的可怕的眼神而退縮,就好像打定了主意要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