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昊憤怒的聲音傳進了蘇映雪的耳朵:“爺爺我說了多少回了!不準你踏入我的房間一步!不知道聖女知道後,會傷心嗎?”

蘇映雪震驚的看著明昊:他什麼時候與鳳妍那個聖女有關係了?

蘇映雪忍著眼淚,從地上爬起來。

她撿起地上的茶壺,轉身就走。

出了這一排房子的範圍,蘇映雪氣得渾身顫抖。

她把手中的茶壺往地上一扔,氣呼呼的跑到了血煞的麵前質問:“為什麼明昊記得的女人是鳳妍,而不是我?你答應過我的,明昊的未婚妻是我蘇映雪,不是別的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

血煞本來正在為搞定了明昊而高興,見到蘇映雪跑進來,對著他一頓指手畫腳的責問。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到本座麵前指手畫腳!”

血煞的身上頓時有一股黑氣在縈繞,這是他發怒的征兆,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蘇映雪這才陡然清醒過來,撲通跪在了血煞麵前。

“門主饒命!門主饒命!”

“饒你?”血煞的聲音就好像地獄裏索命的修羅:“讓你繼續肖想我的好徒兒,還是讓你破壞了本座的計劃?”

“映雪再也不敢了!”蘇映雪嚇得腿都軟了,小臉蒼白如紙。

“不敢!你都敢指著本座的鼻子罵,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的?”血煞冷笑:“當初我就不該讓你保留記憶!”

說罷,血煞抬起了右手。

蘇映雪嚇得趕緊大喊:“不要!不要抹去我的記憶!”

可無論她如何驚恐都沒有用了,血煞再也不會對她網開一麵了。

蘇映雪隻覺得腦子似乎要炸裂了一般,疼痛難忍。

她痛得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狼狽至極。

“本座給過你機會,是你不懂得珍惜!”血煞歎了口氣:“本以為你與別人不一樣,是一個聰明的。沒想到本座對你好,你居然以為本座好欺負!”

“你本可以不受苦痛就忘記前程往事,是你自己不遵守遊戲規則!這些苦都是你自找的!”

血煞看著在地上抽搐打滾的蘇映雪,幽藍色的眼睛裏,翻騰著陣陣霧氣。

直到蘇映雪痛得隻剩下半條命,血煞才讓侍婢把蘇映雪拖了出去。

“以後就別讓血奴進入血煞殿,知道嗎?”

“是。門主。”

侍婢和侍衛們一個個斂聲靜氣,就怕在血煞生氣的時候惹到他,那可是要倒大黴的。

血煞門的每一個人,都以血為姓,隻是這名字裏帶了一個奴字,就永遠隻能做一個低賤的奴隸。

蘇映雪如果還有記憶,一定會為自己行為給氣死!

到了血煞門三年了,她都沒有被抹去記憶,也沒有改名字,就以為自己在血煞的心中,是不一樣的了。

哪裏知道,惹到了血煞之後,下場比誰都淒慘。

血煞看著被拖出去的蘇映雪,身上的黑色霧氣漸漸消失。

門口,明昊與徐銘幾個人走了進來。

“師父,每天祭天的極品還沒有找到,我們陪大師兄下去找找。”薛越開口說道。

他的語氣與血煞門的門徒如出一轍,都把血煞門當成了上界,把珩武大陸當做低等的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