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嬰寧將飯菜督臥室,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管弦,錯愕的發現,管弦竟已是淚流滿麵。
這令得顧嬰寧的心弦輕輕顫動,管弦似乎感受到自己因為他所遭受到的汙蔑和責難。他也許有些自責,卻令顧嬰寧感動不已。
顧嬰寧一邊喂給管弦吃飯,一般語氣輕柔的道:“你不用為我擔心。這裏沒有人能夠傷害我,我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怪你,而是這些村民們自己無知愚昧。要怪也是怪他們,你哭什麼呢?如果是覺得對我有虧欠,那麼你就趕緊好起來,然後照顧我!省得我這樣疲累!”
管弦盯著顧嬰寧好看的麵龐,目光灼灼,似乎在用堅毅的眼神回應她。
隨後,顧嬰寧自己也吃過晚飯,走出房屋清理外邊的血跡,楊決明不知什麼時候早已離去。
一邊用拖把拖著地上的血汙,顧嬰寧心中頗為無奈的想著:自己想要尋一個安穩的村子平淡的度過一生,看來並不容易。想要尋找到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能夠為自己拋棄一切哪怕是性命的男人,並不容易。
這個世界的人,心都是黑的。那些看似純潔樸素的人們,內心之中也是隱藏著極賭肮髒邪惡。隻不過尋常時候未曾表現出來罷了。
都是披著虛偽外衣的惡魔。
顧嬰寧並未選擇立即離開這裏,因為離開這裏,也許尋找到的地方也是類似。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如此。而且管弦還沒有擁有行動能力,不方便將他轉移。再者顧嬰寧也不會害怕這些村民們。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些村民們的所有行為都不過是笑話。
經曆過這次的事情之後,顧嬰寧更為細心的照顧管弦。幾乎不怎麼離開院子,防止有人趁自己不在時候對管弦造成傷害。
很快,又是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似乎一切正常。村子依如舊往,也沒有人前來尋找顧嬰寧的麻煩。
這一日,霧氣籠罩地,濃厚的霧靄將整個山間村落都是遮蔽。身前幾米距離便是看不清晰。
顧嬰寧睡醒過來,眨巴兩下眼睛,打著哈欠,伸了一個懶腰,扭過頭,頓時嚇了一跳。
隻見身旁,管弦已是半坐而起,側過英俊的麵龐,臉上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正直勾勾的盯著顧嬰寧。
“啊!!你能夠動了!!”顧嬰寧驚異的叫出了聲。
管弦微笑著點零頭:“是的!嗯……你是我的媽媽嗎?”
對於管弦的詢問,顧嬰寧頓時愣住,這問題?怎麼像是一個癡呆兒?難道腦子出問題了?
“我不是你的媽媽!”顧嬰寧搖了搖頭。
“那你對我這麼好?這樣精心照顧我?你是我的姐姐嗎?”管弦開口問道。
“也不是!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顧嬰寧皺起了眉,因為她發現,身前的男子似乎智商不高。
管弦歪著腦袋,顯得有些不太理解:“那是什麼關係呢?是男女關係嗎?”
“胡什麼呢?我……你受了很嚴重的傷,我救了你!你告訴我,你叫什麼?你從哪裏來?因為什麼受傷?”顧嬰寧笑著問道。
“我叫什麼?我從哪裏來?我為什麼受傷!?”管弦麵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無法理解顧嬰寧的話,緊皺起眉頭,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顧嬰寧略微沉吟,想了一會兒,道,“哦!你的腦袋肯定也受傷了。嗯!沒關係,隨著你身體的恢複,一定會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