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都說……”
先開始哭的小廝終於恢複了正常，哆嗦著回道：“咱們已經為夫人做了幾年事兒了，所以夫人的一些秘辛我們多少知道點兒……小姐想知道什麼我們都說……”
“好，那我們就先把話給說清楚了。”辛璃踢了一腳被拍暈的小廝，“這就是寧瑩瑩安插在你們中間的心腹。所以你們被毒打時他可以躲過一劫，你們餓的頭昏眼花時他還有存糧。”
辛璃一把撕開小廝的衣服，白花花的胸膛袒露，可辛璃一如沒見到一般掏出一個油紙包，打開，是醃製的肉幹。
接著，辛璃一腳踩在小廝腿上，哢嚓一聲脆響，死魚一般的小廝抽搐一下，連慘叫也沒發出來就繼續進入昏迷狀態。
“這一腳就當做是為你們出氣的。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保證不要你們的命還給你們安家錢。”
這哪裏是出氣啊？這分明就是威懾。
李老看著兩人傻乎乎的對著辛璃磕頭謝恩，心裏拔涼拔涼，這丫頭越來越精了，坑別人眼睛不帶眨，還忍心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
賠禮啊，他來的哪門子賠禮？
“謝小姐不殺之恩，小姐想知道什麼盡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好，我問你們，寧瑩瑩這些年可有大規模的錢財挪動？”
二人猛點頭，“有的有的！這三年來她額外存了許多次數額不少的銀票進錢莊，還有辛府名下的店鋪也被她轉賣了許多。”
“存進了哪家錢莊？”
“孝淵錢莊。”
“那你們可知道她把這些店鋪都賣給了誰？那些銀子可都存進了錢莊？”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了。”藍衣小廝笑得有些勉強，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小的曾經見到過她與一位神秘男子私會，她也給了那男人許多東西，每次都是以一個檀木盒子裝著送出去，所以小的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
私會啊……這倒是個消息。
“可曾看清楚那人的臉？或者寧瑩瑩稱他為什麼？”
兩人接連搖頭，“小姐饒命，這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也隔得遠，早已經記不清了。”
辛璃勾唇一笑，一隻腳翹起來，“幾年前的事還記得清楚，偏偏就不記得人，你們又在和我耍心眼。”
兩人對視一眼就朝著辛璃磕頭，一邊磕一邊喊冤，“小姐明鑒，這確實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能記得也隻是因為夫人曾與那男子有親密接觸，我們絕不敢和小姐玩心眼……”
親密接觸…那這不就是鐵證了？
“什麼時候的事？最近還看到過嗎？”
青衣小廝無意識咽了口口水，心中有些慌但還是沉下來道：“那是四年前，小的被管事喊去庫房搬絲帛時撞見的，當時以為那人是老爺才沒有出聲，後來應夫人的命令出府典當，一想這事兒才知道不對勁，老爺正上朝怎麼可能在府內。”
兩人惴惴，眼睛裏下意識就露出渴望的姿態。藍衣小廝磕頭道：“小姐明鑒，小的不敢欺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