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餘老整張臉幾乎失去了血色。
“首先你是王巍的父親,這一點不需要我來闡述了吧?”
趙寶玉笑回道。
“需要。”
王巍麵色惶恐地插言道,眼神遊離,身體瑟瑟發抖。“餘老能一人打開地宮門,這需要解釋嗎?我是在餘老主動願意退出的時候發現的,我通過整理記憶,發現地宮門上的兩個手印的亮度,有著非常小的色差,我想餘老應該
是用了一層很薄的膜,按在地宮門上手印上的。”
趙寶玉如是地分析道。
“他也可以用兩個膜啊?你怎麼知道他用了一個膜?”
王巍追問道。
“色差啊!”
趙寶玉翻了一眼王巍,隨後嘀咕道,“有認真停嗎?反應不過來嗎?”
王巍則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這個震撼性的消息,令他無法接受。
“你是我父親,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把我當畜生一樣。”
沉默之後,是歇斯底裏的爆發,王巍咆哮起來,鼻涕和眼淚都混在了一起,卻全然不顧。
“他應該是在保護你吧。”
趙寶玉喃喃地低語道。
他也被震撼到了,沒有想到王巍竟然過的是這樣的人生。
餘老和王巍都沉默了。
許久之後,餘老就像是一位垂暮的老人,有氣無力地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你的女兒…”
話到此處,趙寶玉頓了頓,一抹凝重地道,“應該是你的主人吧?”
“是的。”
餘老慘笑著回道。
王巍空洞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道驚色,後更加的暗淡了。“這些都是我的推斷,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名女子的身份,以及她操控你父子的原因,我需要你告知,地宮之門是斷絕於外麵世界的屏障,你在這裏說出的任何話,都不會有
人知道。”
趙寶玉緩緩地說道,神色很鄭重。
“東瀛菊花派。”
餘老歎息道。
又是東瀛的幫派,黑龍會、菊花派。
趙寶玉眼眸之中噙著一道冷光道:“王泰前輩,生為華夏的子民,可不能給東瀛鬼子做漢奸。”
“我有什麼辦法?她挾持了我的兒子,我甚至要姓她的姓才能活著。”
王泰一臉悲憫之色。
“日本有姓餘的?”
趙寶玉意興闌珊地問道。
“生魚彰!”
王泰回道。
“噗嗤…”
趙寶玉忍不住笑出了聲。
王泰和王巍卻一點笑不起來,麵色十分的凝重。
“說說這個生魚片吧。”
趙寶玉笑問道。
“我開漁業公司就是方便他們走私的 。”
王泰有些自責地道。
“除此之外呢?菊花派來華夏就是為了開間公司方便走私?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趙寶玉眼眸中噙著一道冷光。
“盂蘭大會,無印宗被擠掉了名額,就會有宗門加入,而那加入的宗門就是披著一個宗門外衣的菊花派。”
王泰如實地道。
“這麼說,我還無意壞了他們的計劃,怪不得想殺我,不過為什麼不直接加入無印宗?”
趙寶玉笑問道。
“無印宗可不是他們想加就能加入的。”
話到此處,王泰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傲然之色,又道:“他們學不了無印宗的武技,這是曾祖王衡留下的,沒有華夏的血脈修習不了。”
“王衡前輩確實厲害,是金子在哪裏都能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