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上,走下一位女子。
看上去最多隻有二十歲,事實上女子已經有三十多歲了。
女子身著素衣,打扮的很休閑,高高的鼻梁上駕著一副眼睛,人畜無害的臉,看上去就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令安海、滁州兩市的三大巨頭,一個個低首相迎,不敢直視。
“彰長老!”
王爺、楊蕭、李嶽山相繼問候道。
“我來,是不希望出現變故。”
生魚彰淡淡地回道。
“是的!”
王爺、楊蕭、李嶽山三人異口同聲地回道,心中卻腹誹,這個東瀛女人是來搶功的嗎?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解藥丟失了一瓶?”
生魚彰穆然回首,問道。
“丟失一瓶?”
三人互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眸之中看到的皆是迷茫。
“看來你們並不知道。”
生魚彰直接扭頭離去。
…
秦家別墅。
趙寶玉坐在客廳的中間,看著擺放在盤中的數粒解藥,湊近聞了聞,又用手捏了捏,然後拖著腮,陷入了沉思。
對於伊蓮娜偷回來的一瓶解藥,他需要做成分的分析。
許久之後,楊真強提著一個大箱子走進了秦家別墅。
“強哥!放這裏。”
伊蓮娜示意楊真強把箱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楊真強看了一眼沉思的趙寶玉,隨後輕輕地將箱子放上了桌子。
“這是什麼?”
趙寶玉一臉茫然地問道。
“醫療器械啊,我準備對解藥的成分做一個初步的判斷,具體的檢驗結果,我們可能還要等幾天,我已經郵寄給我同學史密斯博士了,他是這方麵的專家。”
伊蓮娜接過話,旋即打開了箱子。
“我檢查完了。”
趙寶玉微微一愣,下意識回道。
“檢查完了?你沒有任何的設備?你是怎麼檢查的?”
伊蓮娜一臉驚呼道。
“望、聞、問、切,我們大華夏中醫,就靠這四點診出病因的,我除了‘問’,餘下三步都做了,我已經知道這解藥的成分了。”
趙寶玉如是地回道。
“真的假的?你說說看。”
伊蓮娜將信將疑地問道。
“這解藥確實能治愈病毒,隻不過服藥後會很痛苦,而我煉製的解藥,不會有痛苦,分分鍾鍾就跟沒事人一樣。”
趙寶玉自吹自擂道。
“吹牛!我父親為何到現在都很虛弱?”
秦香怡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安伯伯有一成的母體病毒,這是沒辦法的事。”
趙寶玉尷尬地解釋道。
“不說這個,你還沒說這解藥究竟有什麼問題?是通過什麼藥物成分控製人的?”
伊蓮娜接回話來。
“沒有可以控製人的藥物成分。”
趙寶玉如實地道。
眾人皆驚。
“你先前不是說,他們的目的是,用解藥控製整個安海市的人民嗎?”
秦香怡翻了翻白眼道。
“是啊!在看見解藥之前,我的確是這樣推測的,事實上,我的推測也沒有錯,解藥的確是為了控製安海全城民眾,但是,包括我都對‘控製’有了誤會。”
趙寶玉耐心解釋道。
“簡單說!”
“直白點!”
秦香怡、伊蓮娜相繼吐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