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很快彌漫開來,越來越濃密。
喪屍們紛紛將霧氣吸入之後,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形成一疊疊聲浪。
咳嗽聲漸止,霧氣也慢慢消失了。
三十公頃的土地上的喪屍,全部被治愈了。
人們互視著,從各自的眼眸裏看見的皆是迷惘,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裏。
軍人們也紛紛愣住了神,他們還沒開始派藥,喪屍們竟然全都恢複如初了。
“可惡!”
高翔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再蠢的人都明白,是趙寶玉的藥被焚燒氣化,治愈了所有的人。生魚彰麵色十分的難看,她摧毀了人工降雨的火箭炮,並吩咐下去斷了中央廣場所有的水、電、氣,就是為了杜絕趙寶玉散藥的所有可能,卻不曾想,還是著了少年的道
。
沒有幫青長生辦成這事,健司參加盂蘭大會的名額怎麼辦?
生魚彰此時也不淡定了,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意道:“趙寶玉。”
與此同時,半空之中一根黑色的魔杵,瑟瑟發抖,以至於鐵鏽不斷地脫落。
生魚彰很快就找到了趙寶玉。
不過等待她的是,趙寶玉一行人布下的小誅魔陣。
“請君入甕。”
趙寶玉位列陣中,笑看著生魚彰道。
“我本無意殺你,你壞我計劃,必死無疑。”
生魚彰眼眸之中噙著一道冷光。
“你也壞了我的計劃!”
趙寶玉白了一眼生魚彰,又道,“那你也是必死無疑?”
“哼,這些人,能一直跟著你嗎?”
生魚彰忍俊不禁地笑起來道。
“從今天起,吃飯、睡覺、洗澡、拉屎,咱們都組團進行,有沒有問題?”
趙寶玉旋即看向楊真強一行人道。
楊真強微微一愣,笑回道:“都是爺們,有何不可?”
眾人也隨之響應。
“聽見沒有?你沒有機會殺我?”
趙寶玉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地道。
“你沒種!有種一對一。”
生魚彰麵色一怔,冷冷地嘲諷道。
“我沒種,你比小爺我大二十多歲,我要你這歲數,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壓你。”
趙寶玉毫不退讓地反諷道。
“真不是男人。”
生魚彰氣急了道。
“這點,小爺我可要和你好好理理了,有種你和我試試,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趙寶玉對他的小寶玉還是特別有信心的。
“無恥,真是刁民。”
生魚彰麵色微紅,含恨離去。
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雖然有小誅魔陣,但是麵對這種級別的高手,他們還是很吃力的。
“集中精神,別放鬆。”
趙寶玉突然大喝一聲。
眾人精神一凜。
隻見一根黑色的鐵杵,突然從天而降砸向趙寶玉。
青長生。
趙寶玉眼眸中閃過一道寒芒。
“這是什麼?”
楊真強等人紛紛大驚。
活的武器?
眾人頓時覺得有些活見久。
鐵杵偷襲未果,化作一道黑色流光,竄向天空就消失不見了。
“那是什麼?”
眾人皆是一臉震驚地看向趙寶玉。
趙寶玉沒有說話。
眾人深知那武器的運動軌跡,絕對不是被人飛擲而出的,見趙寶玉不願回答,也就沒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