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釣島,餘港灣。
一名女子負手而立,麵向海麵,眸中的秋水比大海還要蒼茫。
“姑姑!”
一名男青年走上前來,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健司!你想在盂蘭大會進入前五名的最大阻礙,莫過於是那趙寶玉了。”
女子雙眼眯成一條線,看向華夏大陸的方向,感慨萬千地道,“黑龍會是最先在那小子手上吃虧的,而我們菊花派也接連在那小子的手上吃虧,甚至日日會大力培養的張本治和,也已經身隕落了,據傳還是那小子殺的。”
“姑姑!我…”
生魚健司緊緊地攥著拳頭,這些事實對他來說太沉重了,他不是趙寶玉的對手,除非將他們菊花派的鎮派之寶菊花禪拿在手上,不然決無勝算。
可是冒名參加華夏的盂蘭大會,他是不可能帶著菊花禪,這件上品靈器出戰的。
“我知道你恨不能帶上菊花禪,可是…健司…你有沒有想過,那少年也沒有靈器,你自身的實力不如他。”
生魚彰輕吐一口氣,微歎道。
“我…知道!”
生魚健司有些不甘地垂著頭,承認著失敗。
“勇於承認就好!”
生魚彰愛撫地摸了摸生魚健司的頭,又道,“健司,你知道姑姑當年為什麼相中了這餘港灣。”
“為了將我東瀛的貨物,順利地賣給華夏,打開華夏大市場,海釣島作為中轉站,至關重要。”
生魚健司如是答道。
“你覺得僅僅如此嗎?為什麼我國想要緊緊咬住海釣島這個小島不放?難道僅僅是為了搶占中轉站嗎?”
生魚彰笑回道。
“海釣島雖小,但是可劃分的領海麵積卻不小!”
生魚健司又道。
“健司!你還是看的太表麵了,連炎黃鐵旅都出動了,告訴你吧,這海釣島最大的價值,是島上養著一隻不世的寶物!”
生魚彰如是地道。
“寶物?”
生魚健司眸光頓亮,心頭微驚。
“海釣島,風景宜人,冬暖夏涼,四季如春是有原因的。”
生魚彰話到此處,頓了頓,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了。
“這寶物能影響四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養著?是活物?”
生魚健司滿目的好奇,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
“不知道!但應該不是活物,而是生出靈智的寶物。”
生魚彰壓低聲音道。
“真的嗎?如果得到,我就有靈器了,我就能在盂蘭大會擊敗趙寶玉,獲得前五的席位了。”
生魚健司眸子泛光,隱隱有些激動。
“海釣島已經連續一個月出現五色祥光了,隻是我用激光分解了五色的祥光的顏色。”
生魚彰如實地道。
“隻有五色嗎?”
生魚健司眸光暗淡了些許,傳說中寶物出土,那可都是伴隨著至少七色的祥光,甚至於還有九色的祥光。
“嗯!雖然它隻有五色,但我卻能感覺到它的強大,以及不弱於七色祥光寶物的能量波動。”
生魚彰緩緩地道來。
“姑姑!說實話,我隻關係這寶物能不能鍛造成靈器。”
生魚健司一臉凝重地問道。
“絕對可以!這也是我當年花費那麼大代價得到,並建造餘港灣的原因。”
生魚彰沉聲回道。
生魚健司已然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提議道:“姑姑!那我們去取寶物吧!”
“不急,從能量推斷,明日才是它的成熟期,隻是如今還有一個大麻煩!”
生魚彰一臉凝重地,又道,“有一頭妖獸守著它。”
“斬殺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