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玉獨自來到了太一山,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進入太一峰的入口。
“丫的!這宗門的門還挺難找!”
吐槽完一句,他旋即坐在了一顆岩石之上,進不了太一峰,他手上的地圖毫無用武之地。
就在這時,兩位身著白衣道袍的男子,從遠方而來。
二十一世紀了,這副打扮,這麼看來太一宗的人,還挺好認!
趙寶玉笑了笑,偷偷尾隨在這二人身後。
隻是還沒走多久,二人就突然消失在他的眼前。
趙寶玉立馬上前探查,發現前方根本沒有路,兩個人消失的地方死路一條隻是一塊山壁,而後,開始打探起了整塊山壁。
本來以為沒什麼難事,卻發現想要進入這山壁,需要一種特殊的材料去感應。
簡單說,就是像那些人臉識別係統一樣,隻不過這山壁識別的不是人臉,而是那種特殊的材料。
不能砸了這山壁,隻能守株待兔,等一名太一宗的弟子。
想到此處,趙寶玉深感鬱悶,這一等,還不知道要多久?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位血人。
“臥槽!”
“你是誰?”
那渾身是血的中年人,被趙寶玉這麼一嚇,皺了皺眉頭,隨後從眼前的少年身邊穿過。
“等等大叔!”
趙寶玉立馬叫停道。
中年人停了下來,喘著厚重的氣息道:“小子!我給你十萬,你把我背出山,送到醫院!”
“哇…大叔厲害了,從山上摔下來,還不死!”
趙寶玉笑回道,眼前的中年人,明顯受了墜落之傷,導致嚴重的肺積水,所以說話很喘。
“你怎麼知道我從山上摔下來的?”
中年人目光突然警惕起來。
“我是這太一山方圓十幾個村的大夫,人送外號,趙神醫。”
趙寶玉旋即瞎掰道。
“神醫?就你?滿十八歲了嗎?不要廢話了,十萬背我出去,做不做?我不接受任何坐地起價。”
中年人淡漠地回道。
“你還很有原則,左邊起第一三,右邊第四,肋骨骨折,右腿髕骨骨裂,右側股骨錯位,命真大,這麼摔下來,就這幾乎骨骼,不過,你的四片肺葉積水,照你這速度,還沒走上公路,基本就掛了。”
趙寶玉淡淡地說道。
被眼前的少年言中病情,中年人目光震動不已道:“你真是大夫?”
趙寶玉白了一眼中年人道:“我可以治好你,交換條件,帶我進太一峰!”
“你知道太一峰?你絕不是附近的村民!”
中年人直接轉身就走。
“喂大叔,你最嚴重的傷在顱骨,你要僥幸能碰見人背你上公路,你的顱骨應該承受不住你的腦積壓,在去醫院的路上,保準要掛掉,輕拍下你的後腦勺,你不暈不瞎,我給你十萬。”
趙寶玉又道。
中年人頓住了腳步,猶豫了片刻還是拍了拍後腦,瞬間覺得眼前一黑,腿一軟,倒在了地上,半響後,方才恢複過來道:“你能治好我嗎?多少錢都可以,我大仇未報。”
“小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帶我進太一峰,我救你。”
趙寶玉淡淡地回道。
“可以!你治好我,我就帶你進去。”
中年人立馬回道,眼眸中卻閃過一道冷光,暗自腹誹道:這小子身上感應不到武者之氣,卻知道太一峰,等醫治好我了,我立馬殺了他,我不能允許任何意外,接近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