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吳越王渡劫失敗有蹊蹺！是被鮮於帝偷襲了是嗎？”
趙寶玉淡淡地道。
“你怎麼知道？”
瑞獸皺了皺眉頭旋即看向老人道，“是你跟他說的？你可知道，他是外來的人，如果他說出去了，傳到鮮於帝的耳朵裏，會加速吳越山的破壞。”
“嗬嗬！有什麼大驚小怪？你是離不開吳越山，據我所知，這小子已經被鮮於帝在整片帝土上通緝了！”
老人淡淡的回道。
“他果然是把說出去了？”
瑞獸目光微沉。
“應該不是！外界並沒有傳聞！”
老人如實地道。
“…不是說這件事，那這小子是怎麼惹怒鮮於帝被通緝的？”
瑞獸頓時一臉的懵逼，皺了皺眉頭，目光凝重地看向秦蒹葭。
雖然它不知道，趙寶玉為什麼會以附靈的狀態存在，但是能讓鮮於帝在整片帝土上通緝的，這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也是側麵反應了趙寶玉的非同凡響。
“喂！老頭！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想殺我？”
趙寶玉並沒有理會瑞獸，而是眯著眼看向麵前的老頭。
畢竟這老爺子，之前可是幫了他不少的忙，初次來到吳越山，蒼瀾一日遊就是這老爺子安排的。
並且那時候，這老爺子還要求他幫吳越王報仇，現在卻要他的命，這老頭是怎麼變壞的？
趙寶玉陷入了沉思。
“嘿嘿！猜不到吧！再見！”
老人話音未落，拔腿就逃，隻是，還沒逃出兩步，整個人就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牆上，揉著眼睛便見兩隻金雀一左一右地凝視著他。
“趙寶玉！我幫過你那麼多！你是什麼意思？恩將仇報嗎？”
老人目光微沉，沉聲斥責罵道。
“你想殺我？沒殺成？還想讓小爺我放過你，你是來搞笑的嗎？”
趙寶玉冷哼一聲，嗤之以鼻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變壞了？”
老人沉聲問道。
趙寶玉聞言瞳孔陡然一縮，笑了笑道：“你提醒我了，不是你變壞了，而是你本就如此！”
“你…”
老人目光微沉，被趙寶玉言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從吳越王的名字裏，沒有你白姓，我就應該猜到了，隻是一直以來你都對我很好，也沒有生出歹心，所以我忽略了。”
趙寶玉說完深吸了一口氣。
“哈哈！”
老人仰天大笑起來道，“隻因吳越王的名字裏沒有我白姓？你說我是個壞人？”
“吳越王摒棄與你，而你還能守在吳越山，是因為你是鮮於帝的人吧？甚至於當年吳越王帝隕，也與你脫不了關係吧！”
趙寶玉雙目微眯看著眼前的老人。
老人沒有回話，但是從其麵色能看得出來，他的猜測言中了。
其實趙寶玉來就該猜到，隻是沒不明白一個幫助過他的好人，是因為什麼原因變成了壞人？直到方才明白，隻是壞人變老了而已，更加會隱忍而已。
白老本來就不是好人，這也是吳越王的名字裏為什麼有外婆的姓氏，而沒有外公的白姓。
“你現在想怎樣？”
老人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