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從毒解中蘇醒過來,麵色紅暈著看著麵前少年:“我可以…”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趙寶玉心髒‘噗通噗通’跳的厲害:“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暫時不用了。”
“我可以幫你做點別的!”
江波麵色紅暈地撐起身子來。
“咚咚——”這時,巨響的房門撞擊聲,打擾了趙寶玉即將開始的好事。
趙寶玉皺了皺眉頭,先不說壞了好事,這哪是敲門,分明是要拆門。
“裏麵的人給我出來!”
緊接著,門外傳進來凶狠的叫囂聲。
雖然並不是正常說話的聲音,但趙寶玉還是聽出來了,是先前準備與他換妻的男人。
丫的!這貨是對江波饑不可奈了?
想強搶?
趙寶玉挑了挑眉頭,起身向門口處走去。
還沒到門後,伴隨著強烈的撞擊聲。
“轟—”房門轟然倒塌。
“小子!你還活著!”
拓跋清目光噙著一道冷光,“有沒有見過一個七彩蜈蚣?”
“蜈蚣是你的?”
趙寶玉的目光漸冷,他原本以為臨近南苗,遇見些奇怪的蟲子不足為奇,沒想到竟是被人為投放的。
七彩蜈蚣,劇毒,投放隻有一個目的——殺人。
察覺到趙寶玉眸中的寒芒,拓跋清目光也漸漸沉了下來,足以證明眼前的少年見過他的七彩蜈蚣。
不過這少年竟然能從七彩蜈蚣下活命,說明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沉默的對視,在趙寶玉與拓跋清的目光交接中,摩擦出了無形的火光。
“你的蜈蚣咬傷了我女人!”
趙寶玉出言打破了平靜,攤開手掌淡漠地接著道,“醫藥費!”
“被七彩蜈蚣咬到不需要醫藥費,怕是已經快涼了吧?”
拓跋清的眸子裏寫滿了對生命的淡漠。
七彩蜈蚣的毒,在南苗能解的人,不超過一隻手的數。
話到此處,他頓了頓,眼眸突然亮了起來:“兄弟!趁熱給我玩玩,我可以支付一筆費用!”
丫的!變態啊!喪心病狂!趙寶玉眼眸中掠過一道驚色。
“開個價吧!”
拓跋清不依不饒道,“我不介意!”
話音剛落,他便被迎麵一拳擊中,兩眼一暈乎,向後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真菜!”
趙寶玉錯愕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他還沒怎麼發力,拓跋清就倒下了。
這時,拓跋清的女人趕到,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不打女人,被這種畜生當作貨物交換你也挺可憐的,帶他走吧!”
趙寶玉看了眼麥色肌膚的美女歎著息,一副惋惜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模樣。
隻見,那女子突然向他鞠了一個躬:“你們趕緊離開南苗吧!他是拓跋清,拓跋派係除了鹿姐最強的人,你們留在這會很危險!”
“拓跋派係!鹿姐?
拓跋鹿?”
趙寶玉淡淡地道,像是自語。
“你認識鹿姐?”
麥色肌膚的美女微微有些詫異。
“算是吧!你叫拓跋什麼?”
趙寶玉旋即問道。
“鮮卑奴!”
美女回道。
“拓跋與鮮卑好像是同一個姓氏吧?
聽你之前說拓跋派係,難道你是鮮卑派係的?”
趙寶玉順著分析道。
“是的!這些不是你關心的,你趕緊離開吧!”
鮮卑奴再次勸誡道。
“噢?
你與這家夥不是一個派係,還嫁給他?”
趙寶玉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拓跋清道。
“一言難盡,隻因年幼疏忽上了拓跋清的當,輸給了他!”
鮮卑奴話到此處,也不願再繼續說下去。
“噢!你想贏他嗎?
我可以幫你!”
趙寶玉隨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