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有個清醒的?”
“他是誰?”
兩人一臉震驚地互視著,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狗哥!”
隨著二人的高喝聲,牢房對麵的房門打開了。
隻見,一名頂著莫西幹發型,帶著大耳環的年輕人走了出來:“吵吵什麼?”
“狗哥!多了個人!”
一人顫顫巍巍地道。
“在2號監,拓跋天珠抓來的!”
狗哥眯著眼道。
“那個狗哥!我們剛剛說拓跋天珠壞話的!”
其中一人黑著臉道。
狗哥目光陡然一寒,一道冰冷的殺意閃過:“弄殘他!”
“等等!”
趙寶玉立馬叫停道,“聽二位哥們說,治好那個醫生能有五百萬拿,我能治,錢你們拿,條件是放過我!”
“蠱毒已經侵入內髒,那醫生必死無疑,唯一讓人慶幸的是沒有侵入心髒,能給人一點遐想!”
狗哥笑看著眼前的少年,譏諷道,“吹牛要有個度!”
趙寶玉笑了笑,旋即取出三枚銀針。
“你想幹嘛?”
那二人忠心護主擋在了狗哥的身前。
趙寶玉旋即銀針後擲,三道光影分別落在了三名囚徒身上。
隻見,三名囚徒渾身一抖,大量墨綠色的液體從銀針尾端流出。
下一秒,三人的意識漸漸恢複了。
“放我出去!”
“我錯了!別對我們施毒了!”
“求求你們!”
…“真的恢複了?”
狗哥眸中掠過一道震驚,三名囚徒的眼底的清明,是蠱毒被解之兆。
“狗哥!考慮下,我提出的條件!”
趙寶玉笑著開口道。
“這一手銀針,我可學不來!”
狗哥沉聲道。
“放心!我來救,我再給你開個藥方,隻要長期調理還是能將侵入髒器的蠱毒解開,唯有心髒侵入不可治!”
趙寶玉拋出了一個極具誘惑的條件。
解藥配方和獎金都是我的。
狗哥嘴角微揚,從牆壁上拿下一把鍘刀,掄起斬斷了鐵索,“是你自己逃出去的!跟我來!”
牢籠門開了,那被趙寶玉醫好的三名囚徒,一起奪門而逃。
隻是他們想的太天真了,紛紛被狗哥的鍘刀收割掉了性命。
狗哥將鍘刀丟在了地上,衝著兩名手下道:“拓跋天珠!若不是我爹死的早,我會淪落到看監獄,還要借此殺了我的人,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死!”
說完,讓便領著趙寶玉來到牢房的角落,打開了窨井蓋子,順著樓梯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燈光很昏暗,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但卻並不是刻意去營造這種氣氛,而是這裏飼養著各種毒蟲。
狗哥點著香,也給了趙寶玉一枝香,用於驅散蛇蟲。
走了好一會,一間木製的大門,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
“就在裏麵!”
狗哥輕喃一聲,推開了大門,隻見,一名男子被綁在木製的手術台上,身體不斷地抽搐著,皮膚上已然出現了大麵積的斑點。
“屍斑!”
趙寶玉目光稍顯凝重,若不是他來的及時,江波的老公就要沒救了。
“蠱毒攻心,沒救了!”
狗哥眸光暗淡,如果這醫生死了,想必他那兩名手下也要陪葬,至於他作為拓跋一脈的直係,死罪可免,活罪怕是難饒,經此一事,怕是連監獄頭也當不了了。
一瞬間的失落,狗哥癱坐在了地上,仿佛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