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清掄起拳頭,衝向那道年輕的身影。
這突兀的一幕,震驚了所有的人。
“清兒!你認識?”
拓跋天珠詫異地看著從身旁疾馳而過的兒子。
“視頻是這家夥錄的,搶我老婆的就是他!”
拓跋清眸子裏噙著一道冷芒。
“老婆!”
趙寶玉摸了摸鼻子,怪異地看向鮮卑奴,侵出一拳,徑直直砸上拓跋清的麵門。
“砰—”隻聽一聲悶響,拓跋清應聲倒地。
半響後,他才緩過勁來,捂著鼻子,不可置信地看著趙寶玉:“你敢打我?”
“又不是沒打過?”
趙寶玉淡淡地回道。
“…”拓跋清麵色頓黑,羞憤交加地看著趙寶玉,“我是說,你敢在南苗寨打我!”
“打你?
還需要分地點嗎?”
趙寶玉一臉詫異地問道,隨後恍然大悟地反應過來,“意思是在你家門口,不能打你,給你留點麵子是嗎?”
“…給我留麵子?”
拓跋清一臉羞怒地道,“在我的地盤,不是應該不敢打我嗎?”
“有何不敢?”
趙寶玉不禁覺得搞笑。
“父親!我要殺了他!”
拓跋清氣的聲音瑟瑟發抖。
拓跋天珠皺了皺眉頭,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暫時不能動他,再等半個小時!”
“等半小時?”
拓跋清顯然對於這樣的答案有些意外。
“他現在是貴客,半個小時後,就不是了!”
拓跋天珠也沒多作解釋。
“好吧!”
拓跋清咬了咬牙齒。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又看了眼趙寶玉,讓你多活半小時。
這時,他無意瞟見趙寶玉身後的中年人,冷冷地補充道:“還有你!當誰的跟班不好!當他的!找死!”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跟他不是一夥的!”
中年人連忙解釋道。
他正是裝甲車駕駛員陳傑。
說實話,當他看見身著外賣服的趙寶玉時,心就涼了半截。
畢竟那神奇的摩托車,和趙寶玉的名字聯係在一起,也就很好的能解釋了。
隻不過,趙寶玉猜測到了他的身份,所以他大氣也不敢出,隻能像個孫子,跟在趙寶玉的身後。
現在知道,南苗人並不把趙寶玉當成客人,還交惡,這樣的好事,他怎麼能不笑?
“哼!”
拓跋清上下打量了陳傑好一會,也沒再多說一句,隻不過目光卻並不善。
“真不是啊!”
陳傑尷尬地賠著笑。
他不能在南苗人和趙寶玉翻臉之前,先行翻臉,除非他活膩了。
“陳先生!過來一下!”
拓跋天淺緩緩地開口道。
“是!”
陳傑立馬上前,來到其身旁。
“這位是陳傑先生,是受他老板所托,來我們南苗寨買東西的!”
拓跋天淺介紹道。
“沒錯!我的老板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們需要購買貴寨的圖騰!”
陳傑話到此處,引起了一片嘩然。
“拓跋天淺!你先是無視族規,現在還要倒賣圖騰!是何居心?”
鮮卑洛拍案而起,怒斥拓跋天淺。
“是啊!圖騰怎麼能賣?”
“不可以!”
“圖騰可是咱們南苗的象征,門臉,不可以!”
…人群中吵吵嚷嚷響應著鮮卑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