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急停在南苗寨。
拓跋牛起身下車,怒關車門,揚長而去:“你若不是寨主的外姓徒弟,你早就死了,跟老夫猖狂。”
“若不是你姓拓跋,你會更早去死!別以為天下隻有蠱毒一種殺人方式!”
陳沁從駕駛室走出,拿著手槍對準拓跋牛的後腦,“砰!真想一槍殺死你!”
先行一步的拓跋牛,經過拳台看著遍地的傷者,嚇了一大跳。
陳沁隨後趕到,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隨後相視一眼,迅速向寨內而去。
剛到祠堂,二人便看見被人群包圍的那熟悉且紮眼的身影。
趙寶玉!陳沁一臉的暢快地衝進了包圍圈內:“太好了!兄弟們!給我幹死他!就是這小子!讓咱們在南通市試水賺錢計劃泡湯了!”
然而…沒有人動。
陳沁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這才發現人們看向他的目光很怪異,完全不像是圍堵人的樣子,倒像是圍著領導等候訓話。
看到這裏,陳沁的麵色徹底變了,先前隻看見人們的背影,加上主觀的想法,導致他衝進了包圍圈。
不過他唯一慶幸的是債主拓跋天淺並不在這裏,連忙向拓跋牛揮手示意,讓其離開。
“讓我走?
這裏可是南苗寨,南苗人會聽你的?”
拓跋牛冷哼一聲,接連拍了拍一行人的肩膀,領著頭走進來包圍圈內道,“徒兒們!把那小子拿下。”
然而,沒有動靜…“你蠢!這時候跟我較勁,我暗示你離開尋寨主看不懂嗎?”
陳沁氣急了罵道。
拓跋牛皺了皺眉頭,回過頭來,發現自己的徒弟竟然一個都沒跟上來,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很糟糕,沉聲問道:“寨主呢?”
“阿牛!你找我?”
鮮卑洛從人群中走出。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寨主是拓跋天淺!”
拓跋牛直接忽視了鮮卑洛,目光轉而看向拓跋派係的高層。
“大膽!鮮卑洛就是我們的寨主,再無派係之分!”
那高層怒斥拓跋牛罵道。
“叛徒!”
拓跋牛怒罵一聲,沉聲又問,“拓跋天淺在哪裏?”
“他已經被驅逐出寨了!”
那高層淡淡地回道。
“可惡!回見!”
拓跋牛說完,轉身就走。
隻是,他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群擋住了去路。
“你們竟然對我寨尊貴的客人大放厥詞!還想走?
來人!把托班和陳沁都拿下!”
那高層旋即下令。
“尊貴的客人是趙寶玉嗎?”
拓跋牛和陳沁在不甘地咆哮中,被人帶了下去。
“剛剛講到哪了?”
趙寶玉淡淡地問道。
“在拳台那邊,曾經挑釁過您的人,怎麼處理?”
鮮卑洛再次詢問道,畢竟那些被打翻的人對趙寶玉動手了。
“叔!你是寨主,不需要過問我!你自己處理!”
趙寶玉笑回道。
“可是…”鮮卑洛雙眉鎖在了一起,仍有些顧忌。
“可是什麼?
別說了,我可沒空管這裏!”
趙寶玉直接打斷道。
“趙總!現在可以談談我們的事了嗎?”
這時,人群外的圍,侯輝鶥緩步走上前來。
“明天談!”
趙寶玉淡淡地回道。
“好!”
侯輝鶥笑應著,又問,“還請趙老板賣我一個麵子!陳傑讓我帶回去。”
“人可以讓你帶走!不過要等我走之後。”
趙寶玉笑回道。
“我懂!意思是我要輸給圓圓的飯店了!”
侯輝鶥笑了笑道。
“您一個身家千億的大佬,來清遠市這種四線小城市開連鎖飯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