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體、床榻……這都是什麼鬼!
oh my god!
whats fu!
一瞬間,本來就頭暈腦脹暈頭轉向的他突然鼻血就很誠實地噴湧而出。
“你到底是誰!怎麼在我床上!還……”
不經意間又瞟了一眼那赤果果的誘惑,這特麼簡直是要命呀,大半夜的都……
送走一個瘟神又莫名來了個什麼都沒穿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還……還蓋著自己的被子,被掀開後又馬上裹得嚴嚴實實的。
這到底是啥啊?
再看女子陰影下瑟瑟發抖渾身哆嗦,那比自己還要慌慌失措戰戰兢兢的樣子。
怎麼看著有那麼一絲眼熟呢?
漸漸由上而下,看到腳頭,一眼瞥見那隻欺霜勝雪,脛腿豐妍,纖細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有種讓人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忍不住想在那綿軟溫柔無異初剝春蔥的纖指,惹人無限遐想。
可眼神初始迷離之際,唐淵卻猛然停住。
自己這是在幹嘛!
一時壓抑不住自己某種本能上的衝動的他選擇了閉目凝神,不再多看,快速使自己冷靜下來……
“你不就是上午那被關押在後山前麵山莊裏的女子麼?”
那全裸女子見麵前男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顫顫巍巍地敢開口說話了:“是的,大人,奴婢是早上被……分配到大人府邸的,還是大人親自發配的,大人忘記了嗎?”
“哦~!”這麼一說唐淵全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當時主要是逗一樂嗬,逗胖子玩的,倒是自己疏忽沒有過問之後怎麼處理此人,下人們就連同寶物一起送到了他臥室。
唐淵淡淡看了一眼,剛準備解釋這場鬧劇,讓她明白自己不是那樣的人,明早再安排她的去處。可這剛一睜開眼,話還沒說,鼻血呈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
“我擦!你幹嘛!把衣服脫了!呸!把衣服穿上!本少爺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一時語無倫次,隻因為他看到了更勁爆而香豔的場景,都活了兩世的他說實話還是第一次……
睡眼惺鬆,春封蕩漾,所思不至,無可奈何,嬌清欲墮之狀。一副軟綿正半臥半坐,靠在榻頭玉屏風上。既使憔悴膽怯之態也不失鮮花之色,臥在雪白羅賬中,竟有幾分脫俗的感覺,怎麼看也不像風塵女子。
這雕花大床上臥著的嬌弱,絹秀的的瘦弱女子,如一隻受傷的小綿羊,可以隨意任人宰割。
下一刻這被俘虜而來的嬌弱女子竟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咬著牙抿著那有些幹枯的唇瓣,一點點站了起來,身上之薄紗也隨之滑落,完完全全地將自己的一切展露出來,一覽無遺。
“我叫杏兒,是那山莊附近人家的小女兒,父母都被當地土霸主殺掉,自己也被他們擄走,因為不從被關在了山莊下的地牢……”聽著杏兒梨花淚雨地述說著她的遭遇還有那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觸目驚心!
他不懷疑她說的話有任何虛構的成分,一個遭遇了這些磨難又淪落至此的女子,又怎會給自己給這麼一個玩笑呢?
他生出了深深地同情,但也先把衣服穿上啊,這到底是鬧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