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清瘦中年男人將五行香貢進香爐,一開始這五注香燃燒得還挺正常,但是突然間燃燒得速度就加快了,最後又同時熄滅了,但是這五注香居然長短不齊,成了三長兩短的樣子!
“三長兩短!”
站在清瘦中年男人身後的一名保鏢,見了這香的樣子,一時沒忍住是脫口而出。
清瘦中年男人回頭看了那保鏢一晚,這保鏢也意識到自己錯話了,立即把頭低下來。
清瘦中年男人教訓完手下人,又向張雷看來,這次他的手都有這顫抖。
張雷見五行香都被燒成這個樣子了,也是有些無奈的在心裏為這清瘦的中年男人歎了口氣,因為這香火的樣子還真明他大限將至,但地府陰神不受他香火肯定還是有原因地。
雖然張雷在心裏已經給這清瘦中年男人判了死刑,但他在嘴上可不能這麼,真要就人家帶來那幾個保鏢還不得跟你玩命啊!
“人們常亡人怕兩短一長,生人怕三長兩短!其實這生人所指的並不是香火。
在古時候,人亡故了棺木是不能用釘子的,當時人們是用皮條把棺材底與蓋捆合在一起。
一般是橫的方向捆三道,縱的方向捆兩道。
橫的方向木板長,縱的方向木板短,所以那皮條就成三長兩短,“三長兩短”即源於此。
所以你所上的這五行香,變成這個樣子,也許就是巧合,但是陰神不受你香火,明你遇到事了,應該是陰神不想管你這件事,或是因為其他原因。”
聽完張雷的解釋,那清瘦中年男人是眉頭緊皺,又問道:“我確實是遇到了事!那師傅我應該怎麼辦呢?”
“這恐怕還得問我師兄!”
在那清瘦中年男人完這些話之時,張雷都能聽見樓上魏行的咳嗽聲了,估計要是再不把人給領上去,魏行就要殺下來了。
就這樣,那清瘦中年男人讓他的那些下屬都留在一樓,自己和張雷去了樓上見魏大師。
魏行換了一身中山裝,坐在辦公桌前,手裏居然拿著一方石料和刻刀,正在那裏專心致誌的刻著印。
“師兄!我把客人請上來了。”
張雷把那清瘦中年男人請進了魏行的辦公室,打了聲招呼,但是魏行就如同沒聽見一般,繼續在那裏忙碌著。
張雷知道魏行這又是開始作秀了,還真擔心他一刻刀捅在手指頭上。
那清瘦中年男人見了魏行這無禮的舉動,一點也沒有生氣,也沒有去旁邊坐下,而是輕輕的走到魏行身邊看他雕刻那方石印。
魏行在刻的是“厚德載物”四個字,其實這方印他已經刻了一個多月了,這次是拿出來裝逼的,就是修了修邊,和處理了一下刀花。
“哈!”
魏行向那方印吹了口氣,終於完工了。
魏行將印放在桌上,起身看了看麵前的清瘦中年男人微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