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生也是在心裏暗暗慶幸,這血蠱如果再耽誤一會,估計也就廢了。
取出了血蠱,翟秋生來到那徐身旁,拿出兩粒丹藥喂其服下。
翟秋生的這兩粒丹藥,散發著金鐵般的光澤,看樣子就不是凡品,畢竟出於獨叟神丐翟秋生之手。
那徐服下這兩粒丹藥之後,痛苦立即減弱到他可以承受的層度,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攙扶下去後麵休息了。
見那徐下去了,翟秋生微微扭頭向著台下喊道:“我的孫孫啊!還不登台,等八抬大轎呢啊!”
此時此刻,周雷的心裏真是複雜地不得了,他明白如果自己現在上台去當這個試蠱的沙包,那麼能生還的可能性隻有百分之二十吧!而且自己隻不過是用寶貴的性命去幫翟秋生爭一口氣!
周雷微微向左走看看,見那門距離自己不遠,心中暗道:和報仇比起來,還是保命要緊,畢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
打定主意,周雷悄悄站起身,本想轉身向那門靠近,沒想到自己的腿卻不聽使喚了。
隻見周雷有些機械的邁步向台上走去,但是他的雙臂並沒有配合兩腿一起擺動,而是胡亂的揮舞著,這看起來就十分詭異了。
翟秋生見了周雷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彎,那表情似乎是在逗弄著一條滑稽的狗。
原來翟秋生早就在周雷身上種下了一個簡單的蠱術。
這種蠱隻能在特定的環境下,控製饒運動神經,而且時間非常短暫,因為弱等控製之後,這蠱蟲也會死去,而且就連那這思維意識堅定的習武之人,這蠱蟲都沒有辦法去控製,在加上這種蠱蟲培育起來也不容易,所以一般的蠱師都不會去飼養,翟秋生之所以飼養這些蠱蟲也是為了給其他蠱蟲做飼料,沒想到現在用到了周雷身上,也算是沒有浪費。
於宏偉上下打量幾眼走上台來的周雷,眉頭立即一皺。
於宏偉屬於半路出家的蠱師,曾經那也是個讀書人,因為年輕風流多情,在一位苗女那裏欠下了一筆風流債,本想拍拍褲子就走人,沒想到自己被人家種下了情蠱。
因為中了蠱毒於宏偉才入了蠱門,成為了一名蠱師,所以他比普通的蠱師都要博學多才,巫蠱界的典籍他也是拜讀過很多,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周雷臉上所戴的麵具是第十七代蠱王的標誌性麵具。
於宏偉是漢人,注重禮節和禮法,對祖仙的尊敬,那是最重要的,他搞不明白翟秋生讓自己的門溶子戴上這個麵具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要證明什麼!
其實,於宏偉倒是有點冤枉翟秋生了,翟秋生沒念過書,隻是在時候跟著師父識了些字,那還是為了對蠱蟲做記錄,才學習的,而且蠱師好獨居,一般不和外人接觸,那怕是其他的蠱師,所以翟秋生對於巫蠱界的曆史,那真是普通井底的蛤蟆一般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