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茉歌看向走過來穿著露肩小短裙的女孩,打扮時髦,青春靚麗,是於莎莎,不過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她怎麼好像變臉了?
於莎莎看了一眼宋茉歌,臉色難看了起來,“北琛哥,她是?”
時新見席北琛沒回答便撞了一下身邊的女孩,“於莎莎,剛才你輸掉三杯酒還沒有喝呢,趕緊去去去!”
宋茉歌看著正在說話的男人,長得很是吊兒郎當,尤其是那兩條濃厚的眉毛很像蠟筆小新,倒是挺有趣。
“你著什麼急啊,我跟北琛哥說會話。”
於莎莎的視線重新落在對麵,她搖晃著手裏的高腳杯,要笑不笑的模樣,“我記得宋二小姐好像特別潔身自好,從來就不愛參加各種活動,怎麼今晚來了,不過這裏並沒有你的位置啊。”
特別咬重宋二小姐這幾個字嘲諷意味十足,宋茉歌跟於莎莎之前是同一所大學的,像這種冷嘲熱諷的話於莎莎沒少說。
女人溫柔的聲音響起,“莎莎!”
唐瓊宓款款地走了過來,大家閨秀風範,笑盈盈地道,“宋小姐能賞臉過來,我們很歡迎。”
宋茉歌很快回了她一個相似的溫婉淺笑,“唐小姐,真是一如傳言那樣美麗動人。”
同在一個名流圈,宋茉歌跟唐瓊宓偶爾也有碰麵,但從未對話,而且,席家把唐瓊宓捧得那麼高,她也不會低頭去跟一個口口相傳的私生女交好。
宋茉歌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的神態,她今晚的態度實在叫人……可見唐瓊宓對她並非毫無印象,也許是女人天生對女人的識別能力都很高。
時新作為捧場王一向懂得製造氛圍,“來來來,我們繼續繼續,不醉不歸。”
宋茉歌低著聲音朝他說道,“我去下洗手間。”
席北琛的心思似乎不在這裏,隻是簡單地嗯了一下。
包廂裏麵有單獨設置洗手間,所以她不用出去外麵,很快就洗完手出來了,看著坐在中間的男人,左邊是那個叫做時新的,右邊是唐瓊宓,她也不好意思擠進去坐在他身邊,看到邊上有個空位,她便走了過去。
於莎莎聽著旁邊的人講笑話,看到宋茉歌走了過來,眼睛動了動,悄悄地伸出一條腿在她經過的地方。
包廂的燈線昏暗不明,宋茉歌一時不察被絆倒了,摔在地上,不是很疼,隻是手肘有些擦傷,她隨即抬眼看向始作俑者於莎莎。
後者則是得意洋洋地看著她,在場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她不能撕逼,萬一撕得不好,她就會被他撕。
她摔下去的動靜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她剛站起來,頭頂就壓過來一片陰影,“摔到哪裏了?”
宋茉歌露出微笑,“沒事,不是很疼。”
席北琛低頭看到她的手臂上麵有血痕,擰了下眉。
時新抽了幾張麵巾紙過去,“流血了都,快擦擦。”
於莎莎不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好端端的,真是掃興。”
有種麻煩不是你不招惹就能躲掉,宋茉歌直直地看著她,“於小姐,你為什麼要故意伸腳絆倒我?”
於莎莎哪裏會承認,“你胡說八道什麼!”
宋茉歌的神色如常,“於小姐,你看我不順眼很正常,畢竟我是席公子的女朋友,而你又一直在追求席公子。”
聞言,席北琛掀眸盯著眼前的女人,女朋友倒真是一個很新鮮的詞。
於莎莎隨即鄙夷道,“北琛哥承認你了嗎,真不要臉。”
宋茉歌向來覺得自己雖然是頂著私生女的名號,但她還真是做不來潑婦罵街的那一套,她微微傾過身,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這鼻子,眼睛,下巴……”
稍作停頓,宋茉歌淺淺一笑,“你這臉蛋動過刀子吧,下次再去整你得告訴醫生,這刀得找準位置,你這腦袋進的水都能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