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璟延見琉璃好半都沒有反過來,在次問詢了一邊。
別介這孩子真有心髒病什麼的,還沒有樂嗬呢,她就支持不住了,那就沒意思了不是。
非但沒意思,莫璟延覺得還有些惡心。
“你該擔心的人不應該是你自己嗎?”著琉璃抬起頭,眸中的血色已經消散,可是這雙墨色的眸子空空蕩蕩的,好似是地獄爬出的惡靈,冷漠、寡淡盡是蒼涼。
似乎這世間沒有什麼東西,什麼事能讓她入心,能打動她一般。
“你……你沒事吧!”
莫璟延心下一驚,明明是一個人,給饒感覺卻完全不同,該是經曆過何種事,才會擁有如喘漠的眼神?
“沒事,隻不過……嗬嗬嗬。”沙啞而尖銳的笑聲從麵前這個溫潤的女孩嘴裏傳出來,顯得特別詭異。
莫璟延吞咽了下幹咳的喉間,然後動了動自己被床單捆縛住的身體,心理莫名怕了起來。
原以為是春宵一|夜,不想麵前的這女孩卻還有這般的雙麵性格,莫璟延悔的腸子都青了。
之前還是他親口吩咐手下的人滾的遠遠的,莫要打攪他。
不過還好,他的手裏還捏著兩張王牌呢,想來這妞也不敢輕易動他!
就算要動,怕是手底下也會有顧慮。
下顎間傳來一陣刺痛,莫璟延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反應過來,本打算提醒她注意分寸的話還沒有出口。
琉璃緊握成拳的手就再次朝著他的左臉揮舞了過來。
痛!
口水連帶著絲絲縷縷的血絲從莫璟延的嘴角淌下,苦澀和鐵鏽的味道衝擊著莫璟延的味覺,便是麻木且腫脹知覺告訴莫璟延,麵前的這個女生不是在看玩笑,而是用了全力。
那雙眼裏,滿滿都是淡漠,好像他隻是一個麻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般,莫璟延慌了。
慢半拍的痛覺這才傳到他的大腦,他來不及顧忌已經鬆脫的幾顆牙齒,來不及把口中那股子怪誕的涎液吐出來,趕緊向後迎去。
隻這電石火花的一瞬間,就見那還算秀氣的拳拳帶起一襲冷厲擦著莫璟延的鼻尖襲了過去。
“鬱安,你媽,不管他們的死活了嗎?”莫璟延大著舌頭,盡量想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莫璟延看著再次揮過來的拳拳停了下來,看著琉璃偏著頭,認真思考的模樣,默默的給自己擦了一把冷汗。
好在,他做事向來穩妥,要是沒沒有這兩饒話,那他豈不是今就要交待在這兒了?
喜歡玩沒錯,但得有點分寸不是?
看著琉璃那張不喜不悲的臉,莫璟延想著,如果這孩子不是有病的話,那一定就是自己踩到了她的痛腳,或者忌諱!
不過,反差這般大的妞,若是能控製好了,那豈不是更有意思?
嘿嘿嘿。
自以為抓住了琉璃的痛腳,莫璟延立時忘了臉上的疼,依舊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著。
鬱安。
媽媽。
之前像是按了暫停鍵的琉璃,現在像是被人重啟了一般。
“哼,現在知道怕了?還不趕緊放開哥哥!”
看來唉的打還不夠多啊!
腫脹的半邊臉拉扯著兩外半邊,鼻子眼睛都變了形一般,看上去異常怪異。
琉璃並沒有在意之前那短暫的不適,抬腳就朝著莫璟延的胸口就踹了過去。
“看來你還沒有學會人在屋簷下啊!”
看著莫璟延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琉璃再次抬起了腳,既然不服,那就打到他服為止!
至於她媽媽和鬱安的事,她自然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