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一張紙條(1 / 2)

孔蘭笑說:“你是哪個的夫君啊,我早被你休了。”

陸岩說:“誰要你當時非要逃婚,又和人一起逃。難道你就這麼不願意嫁我?”

孔蘭說:“你是當真不知道自己在外麵的名聲嗎?”

陸岩問:“什麼名聲?我在外名聲很差嗎?”關於自己流傳在外的風流名聲,他自己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因為沒有哪個人當他麵說過這事。

孔蘭見他是當真不知道的樣子,便說:“你還真不知道?”

陸岩說:“真的不知道,你說一下,別人是怎麼說我的。”

孔蘭說:“我當時聽我父說要嫁的人是你時,問過一個家在明城有親戚的姐妹,那姐妹說,你可是明城三大浪蕩子之一。”

陸岩笑道:“另外兩人可是春秦超錢書達錢兩人?他們倆的確風流多情,可是怎麼把我也算上了。”

孔蘭說:“誰要你天天和他們一塊玩。”

陸岩說:“我們自小便在一起,難道因為他們長大後的性情,便連朋友也不做了嗎,況他二人隻是風流,卻不下流。”

孔蘭想起當時聽說過的陸岩的那首詩,便問:“你也別在我麵前裝單純了,你自己寫的詩你忘記了?”雖然覺得這詩和他品性並不太相符,因此懷疑可能是別人寫的,傳來傳去成了陸岩寫的了,當下便提起來,看他怎麼說。

陸岩驚問:“什麼詩?”

孔蘭幽幽念道:“行看滿園月色,坐擁一池佳人。你可別告訴我,這不是你寫的。”

陸岩笑道:“你不說,我都忘記我寫過這麼一句詩了。”

孔蘭聽他說當真寫過那句詩,便心想難道他之前果然是那種風流浪子?

現在的看似深情的他,又焉知不是因為此時還愛著她才專一,如果是這樣,那以後時間一長,他對自己失卻新鮮感時,誰知道他會不會回歸本性。

心裏這樣想著,麵上便有了些許的不快。

陸岩見她麵色有變,笑說:“雖然詩是我寫的,然而意思卻並不是別人揣測的那個意思。”

孔蘭問:“那你是什麼意思。”當下心想,看你如何狡辯。

陸岩說:“寫這句詩時,是在一個月色清冷的晚上,當時我在花園的池邊逛著,看到池中荷花朵朵,這便是此詩的由來。所以,佳人指的是什麼,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孔蘭見他這樣說,這才釋然而笑說:“誰要你寫這樣的詩,惹人誤會。也別怪別人對你誤解,原是你自己的原因。“

陸岩說:”從古至今,以花來比喻美人的多了,怎麼到我這兒就被人誤會了。”

孔蘭說:“誰要你寫這樣的詩,又和那秦錢兩人來往。原是你活該如此。”

陸岩說:“那你聽了別人的隻言片語,便將我定罪,也是糊塗。”

孔蘭說:“你自己的錯,反說是我錯了,真是豈有此理。”

兩人又嬉笑了片刻,孔蘭見天色不早,便說:“夜深了,送我回去吧。”

陸岩說:“不,還早得很。”

說著將她摟在懷裏,親吻她的嘴唇。

一個灼熱而綿長的吻後。

孔蘭抬頭問:“這房子是你多少銀兩買的?”她見室內陳設非常雅致,家具看著又頗講究,因此問。

陸岩說:“多少銀兩我倒忘記了。”

孔蘭笑道:“這個都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