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岩答道:“看來我們想從客棧直接出去怕是不可能了,外麵必然不會隻有這對男女,肯定還有其他隱藏或偽裝起來的人。我們隻能另想辦法。”
杜程道:“我想知道如果我們果真不出去,這兩人怎樣收場。”
陸岩雖然知道眼下及時尋找出逃之法才是明智之舉,但卻也是和杜程一樣想看看這一場必將會淪為笑話的場景,畢竟這笑話不是尋常能遇到的。
兩人再次走到窗口,將窗簾打開一細小的縫隙,往外看著。
雖然窗戶關著時下麵的聲音有些低,但站在窗邊時,還是能聽清楚一些的。
隻聽那女子在說:“公子,你要是再不放手,我……,我便尋短見了!”
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在旁邊圍觀,有人想救這位姑娘,說:“姑娘,可切莫真尋短見。”
那公子見有人意欲救這姑娘,眼睛一橫,說:“哪個敢阻攔本公子的好事?”說著,將劍從身上取出,抵在那男子胸前說:“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男子便縮了回去,畢竟他手無寸鐵。
人群中雖有其他人也為姑娘憤憤不平,但卻無人再敢向前一步,隻敢遠遠站在場外圍觀。
那女子見無人再敢向前,楚楚可憐卻又大聲說道:“怎麼你們個個都如此冷血?你們的義氣呢?你們真的打算見死不救嗎?”
陸岩微笑,他明白,這女子這話,看樣子是想從下麵傳到他和杜程的耳膜的,她定然不會想到,他和杜程兩人竟然是冷血若此。
見旁邊還是無人應答,女子嚎哭起來,說道:“怎地我竟如此命苦,在大街上被人調戲,竟無一人敢出手相救,個個都是熊包一個,膽小如鼠,隻顧自己,我為你們感到害臊!”
她本來是罵樓上兩人的一段話,卻讓旁觀的人受不了了,有人嘀咕道:“我們也想幫,可是,我們手無寸鐵,如何幫?姑娘這樣就罵我們是熊包,有些過分了啊。”
有另一個聲音亦嘀咕道:“我們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怎能如此嘲諷我們?”
女子聽見兩人的嘀咕,將麵孔轉向人群,橫眉說道:“剛才誰在說話?不幫還有理了?你們就是熊包!”
剛才嘀咕的人這次聲音變大了些,說道:“姑娘,我看你這模樣,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你這模樣,這位想要強搶你的公子,怕是也服不住你啊,他是強搶民女的惡霸,但你也不弱啊,你兩天生是一對啊,你還是從了他吧。”
這時人群哄笑起來,一起說道:“姑娘你還是從了他吧。”
“對啊,不如你們永結連理。”
女子氣急得說:“你們再這樣,我可真要尋短見了!”
人群再次哄笑,說:“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可不是我們逼得你尋短見,是這位公子啊。”
她轉臉麵向那公子:“說,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公子傲然說道:“當然不放。”
“真不放,那我便跳何了!”言語剛落,竟真往邊上的河中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