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對麵響起一聲大吼,“嗷”一嗓子沒什麼意義,和野獸的吼叫差不多。房釧和阿澤分別從左右探出頭,往那邊看去,卻見土堆中央已然炸出了一個坑,那巫煙不在其鄭
二人頓覺不妙,下一刻,他們身前土牆便被一隻利爪打得粉碎。那巫煙竟連武器都沒去撿,直接改徒手攻擊了。二人連忙向兩側避開,那巫煙撲了個空,緊跟著就纏上離得較近的阿澤,打了起來。
這也正合房钅意,他要想穩準狠的捆住那巫煙,還是從旁觀察為主,時不時上手幫襯兩下,再尋找適合的時機一舉拿下。手中赤鞭並非長久物件,自然也不能做無謂的損耗。萬一前麵無的放矢次數太多,結果搞得最後在緊要關頭這家夥什斷了,那不就徹底掉了鏈子?
然而,他“幫襯兩下”的機會實在是少得可憐。盡管阿澤已經極力把戰場控製在地麵,可那巫煙也不是傻的,知道在地上就要一對二,鬥著鬥著就把戰場往上引。
於是在雙方的纏鬥中,主戰場來回拉扯,房釧也甩過好幾鞭,但都被那巫煙擋開了。
看著上一紅一黑兩道影子極快碰撞劃動,房釧心道:“它的速度太快了。就算趁它飛低,召出石刺也很難刺鄭”突然,他腦子一通,想出一計,扯著嗓子朝上大吼。
“臥槽了!光躲在上算個屁呀,有本事你下來!你這廢物點心,老子跟你單挑!”
他前麵半截的時候,那巫煙沒理他,可後麵提到“單挑”,那巫煙動作卻陡然一滯,然後朝著地上房釧就衝了下去。阿澤知道,這是因為這個魔族的皮囊已經被怨靈填的有些久了,所以對生前的喜好已經有點麻木。簡單來,就是魔族的兩大通病:討厭被人罵和好鬥,現在前者已經沒了,就剩後者了。所以才對房钅“宣戰”有所反應。
但這也是阿澤擔心的。魔族對待挑釁,還手時向來不留餘力,有些甚至還會因為亢奮“超常發揮”。要真照這個打法,房釧最後沒準都難以全身而退。
想到這兒,阿澤隻得也趕緊追著那巫煙俯衝下去,同時在它身後甩出那柄赤鐮,直擊它後頸。隻聽“當”的一聲,那柄赤鐮不出意外的被那巫煙回身打開。
雖然阿澤對這一下沒抱多少希望,可眼見真沒得手,心裏還是免不了有點遺憾的。不過他這一下卻確實無意間給地上的房釧創造了個機會。他讓這巫煙有那麼一瞬間背對著房釧了。
而對房釧來,僅這一瞬間,足矣。
他抓準時機,毫不猶豫,右手執鞭一抖一揮,精確又牢固的把那巫煙纏了個結實,連雙臂都綁在其鄭那巫煙看掙脫了,身體更是無法動彈,隻剩一對翅膀露在外麵,於是猛地調轉方向想跑,卻又被房釧死死拉住,沒能立刻得逞。
便在此時,阿澤已從上方直奔那巫煙而來。他那柄赤鐮方才甩出了,現在已沒時間讓他再收回手中,所以他眼下也未執武器。可這束縛實在難得,錯過了這次不知再還有沒有,他隻能硬著頭皮,換個招式,盡管他很不想這樣做。
隻見他迅速欺近那巫煙身前,左臂回拉,左手伸直五指並攏,照著那巫煙的脖子就刺了過去。頃刻間,那手如刃般貫穿了巫煙的脖子,原本白皙的指上也被糊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