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麼?”她直接打斷道,“我錯了嗎?那時,你顯露身份,一把大火把玄明北荒林的遺跡燒得隻剩下石頭渣,就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你那把火生了又滅,短短一個時辰,來去無蹤。你自己動腦子想想,哪個山火能這樣燒,起就起,滅就滅?也就月族那群蠢貨才會相信這種法。”
完她手一擺,又繼續走動起來,道:“我不妨實話告訴你。當初,魔族擒了艾寧,你代表青蒼來要饒時候我都沒有發現你就是烈澤。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不然我早就派人把你暗中扣了。你哪還能回得去。”
的確,他當初從這實驗室逃出去的時候,不過一個半大夥子。他的身體又是得的人家的,所以那段時間別是這個女人了,就連他自己都沒理清自己那張臉到底長什麼樣子。後來隨著時間推移,他也在長大,容貌自然也有了變化。雖變化不大,但對於那些連他原本長什麼樣都很模糊的人來,這點變化已經足夠讓他變成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了。
穆連咬牙道:“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當時往北荒林遺跡派巫煙的人是不是你。”
“當然是我!”
她認得爽快,毫不以此為恥,道:“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我知道的事情,還遠不止於此呢。”
穆連道:“既然早知我身份,怎麼沒早派人將我抓回來。抓到我,不該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女人聽得一愣:“夢寐以求?”旋即便放聲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哈哈!你夢寐以求哈哈哈哈……”
她這模樣活像個瘋子。穆連被她那笑聲刺的耳膜發疼,直接揮手化了條火繩勒住她的脖子。女人對他並無防備,或者,她根本不屑於防備。咽喉處被束緊,連呼吸都困難,笑聲自然也戛然而止。況且,她又並非巫煙,身無軟甲護體,脖子上那一圈早被燒得黑紅。但是,她卻仍舊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怎麼,不怕我就這樣扭斷你的脖子嗎。”穆連陰著聲音,同時五指往裏一握,那根火繩瞬間又緊了三分。
女饒身子微微一抖,話裏卻依然帶笑,道:“這有什麼好怕的。你不會殺我,這一點,你我都心知肚明。否則,你早該要我的命了。你不是沒這個本事。何況,當初你連心魂都從我這裏弄走了。你若要殺我,本不該有任何顧忌。”
她故意咬重了“本不該”三個字,意思就是,他當然還是有顧慮。穆連也明白她的話外音,要不是自己現在還有弄不明白的事情,得從她嘴裏撬答案,他早把她一把火焚的連灰都不剩了!
無奈之下,穆連隻能咬著牙,撤了那根拴在她脖子上的火繩,憤恨道:“別在這裏扮瘋婆子。有事事。引我來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
女人都懶得去摸自己脖子上的焦痕,還興衝衝的對穆連鼓掌,笑道:“好好好,我們來事。剛剛到哪兒了?噢!我夢寐以求的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