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遠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跟著林雷離開宗門口向著遠方走去的時候,在離這裏不遠處的山峰之上,惠源正站在頂峰,目光看著疏遠一步一步的遠離,知道走出了自己的視線,惠源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唉,希望你以後知道了玉佩的秘密不會恨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孩子,不是為父狠心不想認你,而是為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把當年屠我滿門的凶手找出來,路途艱險,我不想把你卷進來,希望你的師傅能夠把你保護好。”
如果疏遠在這裏聽到惠源的這一番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一直把他當做師傅的人盡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看著遠離的疏遠,惠源不舍的目光漸漸的冷化,最後變成了充滿仇恨的目光看向了遠方,身上的威壓瞬間釋放了出來,周邊的一些花草樹木在感受到惠源身上的修為威壓之後便瞬間凋謝了,可想而知,惠源的修為達到了何等恐怖的程度。
“疏遠,等再次見麵的時候,說不定為父就已經把血海深仇報了,也說不定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希望你以後能夠光大我天海一族。”
說完話的惠源看了一下已經緩緩升起的朝陽一眼,歎了口氣,便消失在了原地,誰都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一般。
然而,此時正跟著林雷向著東部走的疏遠忽然停住了腳步,一隻手突然捂住了胸口,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嗯…”感受到這一幕的林雷轉過身看著疏遠說道:“疏遠,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說著,林雷便走了上來,一隻手搭在了疏遠的手腕上,一股純淨的木靈氣輸入到了疏遠的身體之中,說著疏遠的經脈對全身做了一個全方位的檢查,一個地方都沒有遺漏。
“沒什麼事啊”,探查了疏遠的身體之後,發現疏遠很是健康,並沒有任何的沒上或者疾病的。
“師…師傅,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才我突然感覺到我的心口一陣疼痛,就好像我的親人即將離我而去似的,那種疼痛是我從未體驗過的。”
聽了疏遠的話,林雷醒悟過來,因為他知道惠源在自己和疏遠離開普陀宗之時,也就是他離開之日。
“好了,等我們穿過這座傳送之陣到了下一個城市之後就休息一天,如果還是痛的不行,那咱們再另行打算。”
說著,林雷便直接蹲下了身子,背起了疏遠,腳踩飛劍向著不遠處的傳送之陣飛去,而見到林雷的動作之後,疏遠嚇了一跳。
“師傅,這怎麼使得,我是徒弟,又怎能讓師傅背我呢?”
說著,疏遠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在在林雷的背上多呆一刻,可是到最後還是被林雷給製止住了。
“好了,疏遠,你是我的徒弟,再說了以後我還指望著你們這些徒弟給我養老呢,所以你就安心的養病,知道嗎?其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