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不介意女俘的咒罵聲,對於一個失敗者來說,咒罵正是她最無能的體現,滿足迷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勝利的喜悅,慢慢等待著女俘最尷尬的那一刻的到來。
女俘強忍著心中的羞愧,小腹漲的難受,她盡量做到不在敵人麵前出醜。就這樣咬牙撐了大半天,西天漸漸暗淡下去。
滿足見女子臉色暗紅,知道她已經憋到了極限,遂搬把椅子坐在她麵前惡作劇地吹起了口哨,女俘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褲子上慢慢沁出一小片水漬,女子羞愧的幾乎要死,終於開了口,無比艱難的說道:“求求你別吹了。”
滿足一臉邪惡的笑容,盯著女子說道:“一個女人,學著男人打打殺殺的,不好。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靜子。”
“源氏宰的女人?睡了嗎?”滿足故意用這些粗俗的字眼擊打著女俘,就是要從心理上徹底的擊潰她的高傲,畢竟在那個年代能夠成為一個女忍者,背後一定會有一個相對高貴的身世,在她們心中,家族的名譽會比生命更加重要。
“我要殺了你!”靜子聽到滿足如此侮辱一個忍者的自尊,禁不住再次低聲罵到。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放鬆,靜子再也憋不住自己排泄的欲望,一股激流噴濺而出,帶著一股濕濕的溫熱愜意的流淌到腳下的泥土裏。
“哈哈,靜子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你不是嘴硬嗎?我有的是時間消遣你,我的兄弟們正在外麵抓耗子呐,過一會兒請你嚐嚐‘百爪撓那個啥’的滋味。”
靜子心裏一陣絕望,惡狠狠地罵道:“你個魔鬼,敢對女子用如此變態的刑罰,萬能的天照大神會懲罰你的。”
滿足輕蔑地笑笑:“小爺的祖先在中土,你們的大神管不著我。”
靜子見天照大神也救不了自己,頹然發出一陣絕望的哀歎:“靜子的父親是倭國最厲害的忍者,他老人家會殺了你這個變態。”
“遠水解不了近渴,今夜你將會變成我的獵物,嶽丈大人來了,或許會歡喜得很呢。”作為滿家的公子,過去沒少和那些借種的貴族女子鬼混,所以對付個把女人還是有一套的。
聽到帳篷外有士兵走動的腳步聲,滿足突然提高了聲音問道:“兄弟,我請的‘掘地大仙’到了嗎?”
早有士兵手裏捏著吱吱亂叫的大老鼠興奮地跑了進來:“公子,地仙到了,今天讓他老人家先攻哪一路?”說著話故意將老鼠的獠牙展示在女俘眼前,靜子立即華容失色,大聲叫道:“我要見李寶將軍!”
李寶在大帳外看著小舅子的所作所為,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急忙叫來妻子囑咐了幾句,滿憶兒‘及時’闖進門來,厲聲喝止滿足的惡作劇,看著靜兒濕透的緊身衣褲,無限同情的說道:“難為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到這群臭男人手裏,實在讓人捏把汗呢,按理說,戰爭是男人們的事,可戰事一旦開打,又有哪個女人能夠幸免呢?石頭城並不是執意要戰,但我們的男人也要保護他們的妻兒,戰爭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靜子低下頭:“吳馳國也有那你這樣身懷三甲的孕婦,她們難道就不怕戰爭?漁人部落一夜之間土崩瓦解,別的城邦哪個不是人人自危?”
“可我們石頭城隻是自衛啊,漁人部落做出喪失人倫的醜事,實在是咎由自取。”
“都是一丘之貉,大家誰也不用說誰。”靜子抬起頭,飛快地瞟了一眼滿憶兒,若有所思的問道:“夫人是滿憶兒吧?”
“小姐怎麼認識我?”滿憶兒一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