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妞還是老子給你弄來的呢,飽漢子不知鋨漢子畿,別忘了你答應過幫我搞到公主的。”
“姐姐的,誰是老子?”天相虞見兒子越說越不像話,隨手推開眼前的虞姬:“學學你哥,看看人家是怎麼讀書的。”
“咦,你個白毛精,別提那個書呆子,按他的話說,咱爺們還不能造反了吶。”
“狗雜種,反了你了,爹告訴你多少次了,造反需要闖將,你行。坐江山需要聖君,你哥行,就你那熊色,做了國王,國人還能保住自己的老婆嗎?”
(知子莫若父)
“我打江山,他當國王,老子幹搭忙活,不幹啦,不幹啦。”
(老百姓講話,人家偷驢他拔橛)
“還想搞公主不?”
“當然想了。”
“想就快去幹事兒。”
“額???”
“還有事嗎?”
弘晏虞被老爹一陣臭罵,晃晃頭好一會兒,恍然大悟:
“你姐姐的,一打岔倒把正事忘了。”
“混賬,我姐姐是你娘,有屁快放!”
弘晏虞見老爹發怒了,心裏到底有些打怵,急忙放低了聲音說道:“羽奴剛剛在門外告訴兒子,咱們的信鴿半路上似乎受到了襲擊,今天一隻也沒回來。”
“這還用說嗎,鴿子再小,也是隻鳥,這些羽人對鳥兒有著天性中的敏感,天殺的羽人!”天相虞滿臉憤怒,完全忘記了身邊的姬子也是個羽人。
“相爺為何要殺我?就因為我們怕大鳥嗎?可知有些‘小鳥’我們還是不怕的。”姬子見天相發怒,心中難免惶恐,急忙問道。
(敏感是天性,太敏感就是神經病。)
“寶貝,相爺沒有說你,乖乖的回你自己的臥榻去”。
看著姬子裊裊婷婷遠去的身姿,天相虞一陣酸澀,同樣是羽人,為何有些人發出的聲音總是顯得那麼嘈雜。
“該殺的東方大陸。”
“爹,是癤子早晚要出膿,我們的惡龍隊應該出場了吧。”弘晏虞不是個能沉住氣的人,想到自己手裏還有秘密武器,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現在還不是打明牌的時候,你不能暴露啊,再說了,惡龍隊前麵不是還有個聖殿教主嘛。”
“他姐姐的,還是爹您老奸巨猾。”
太子的車隊一路浩浩滂滂,沿途雖然少不了一些盜匪流寇之流,看看這陣式,還真沒有哪個傻子鬥膽作出螳臂當車之舉,漸漸地,太子車隊步步逼近聖殿教主的老巢---聖殿山。
淩風來路時因為己方勢單力薄,不願招惹這群烏合之眾,所以繞了一個大彎。
(東方大陸幾千年的戰爭史,三十六計自然鐫刻在每個人腦海裏。)
太子卻不那麼認為。
人家手裏有兵啊,大軍一到,摧朽拉枯,管你男女老少,正義邪惡,身為聖殿教徒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