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 已經領教過‘飛天三式’,也知道怎樣破解威力最大的第三招,當即應戰道:“好,今天就與你鬥上一鬥,不過,大廳裏略顯狹窄,有沒有膽子到院子裏一展身手?”
想到自己的府兵已經完全控製了王宮,本拾這次答應的倒也幹脆。
一行人走出宮門,幾百名府兵立即四散開來。
因為大家都知道,高手的比拚,總會不可避免的傷及無辜,這時候誰若靠的太近,誰就是個不知死的傻子。
“本拾,你的飛天三式我已經破解了前兩式,你直接來招最狠的。”回頭輕聲問師弟:“羽喬,準備好了嗎?”
羽喬點點頭:“這幾天我正在教授公主《天問》,我倆一定能把它問懵圈。”
一對憊人相視一笑,卻不曾想本拾突然從身上掏出兩個耳塞堵住耳朵。
狡猾的老狐貍,還真有抗幹擾的辦法。
淩風一時氣短,心下道,憑自己十幾年的功力,絕對抵不過本拾五百年的修行。與人家硬拚,無異於難蛋碰石頭,怎麼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難道我淩風走麥城的時候到了?
“何不試一試禿頭法師的‘無相手?’雖然不是本門功法,十幾個人性命攸關之際,不得不變通一下了。”
想到這裏,索性扔了手中的寶劍,盤腿打坐,雙手合十進入化境,頭上慢慢凝聚起一片潔白的霧氣。
本拾這次采取的卻是一個單掌托天的立姿。看其周身泛起的騰騰紫煙,顯然他的這招‘天人逆’已經到了極點。
“嘭”一聲巨響,本拾身形晃了三晃,嘴角兀自抽個不停,再看淩風,整個身軀像一片秋風中的落葉,飄悠悠震出三丈之外,嘴角沁血,已然昏死了過去。
“師兄???,”依楠這些年一直暗憊著淩風,雖然她也知道師兄心裏隻愛子佩,但是愛情就是這樣,越是感覺無望企及,才越是心中最無法割捨的東西。
依楠傷心欲絕地撲倒在師兄身邊:“小龍兒我不要你死,你起來呀。”
“還有誰不服?”本拾環顧四圍,最後目光定格在星迢王死灰色的麵頰:“布玖,你敗了,一敗塗地,就像當年老王爺,趕繄寫一份禪位詔書,我可以考慮免你不死。”
“白日做夢!本拾,朕不會讓你的噲謀得逞的,當年老王爺是對朕不薄,但是星迢國是在朕手上建立起來的,老王也就是個王,而朕卻是一國之君。”
皇帝翰流做,今天到我家。說這些沒用,快寫禪位詔書,要不先殺了你的女兒!
說著話,一把抓住布玖身邊的翼公主:“寫是不寫?”
翼公主從小長在深宮,哪裏見過日此血腥的場麵,此時她的大腦早已陷入深深的恐懼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便成了本拾手上的人質。
羽喬拚了性命沖上前保護公主,早被布玖一腳踹出三丈開外:“‘恩公’想要英雄救美,您也得有那個本事呀。”
小夥子自尊心受到極大的侮辱:“本拾,羽喬真後悔當時救了你們這些叛賊,枉你也是個男人,為難一個女子算什麼能耐,有本事放了公主,我做你的人質!”
本拾臉上浮現出一片輕蔑的微笑:“‘恩公’您在布玖的眼裏不值錢,此人為了皇位,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相信,你以為‘太子守國門’是為了國家?他是怕兒子篡權,對待親生兒子尚且如此,他還在乎一個羽人?”
笑話!
星迢王老謀深算,他知道這張禪位詔書自己絕對不能寫,如果讓本拾如願以償,院子裏這些人將會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