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寥沒有理會天色,直接朝著匈奴那邊而去。
要的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待到匈奴之外不遠處,霧寥停了下來,隨即摸了摸灰狼的頭,灰狼點頭試意自己明白,當下轉身跑到一處高地,完全釋放自己的威壓,同時周身還有隱隱的靈力湧動,吼聲一出,林中小型動物紛紛聞聲前來。
但此次灰狼呼叫的並非是普通的小動物,聞聲而來的都是有毒的小動物。
現下,毒蟲在前,毒蛇在後,呈包圍圈而上,還有招來了一些老鼠探查蔣大哥的位置。
毒蟲和毒蛇一下子就打亂了匈奴的安寧,畢竟密密麻麻的毒蟲蛇還是很有震撼力的,最主要的是,它們如今並非如無頭蒼蠅一般,在灰狼有意的指引下,它們更像一隊軍隊。
待到老鼠傳來消息,霧寥左手伸出,靈力一劃而過,手指上血珠隨之而出,隨即在眉心劃過,沾染血的手指在空中畫出一道法印,這法印竟引得四周空氣隱隱有爆裂之像,印成之時,霧寥果斷將之往地裏一拍,法印順著地麵快速的朝著敵營而去。
此時,在敵營中,一名看守蔣大哥的匈奴見著蔣大哥的模樣,突然**上腦,腦海中見得這比身邊女子還要白嫩誘人的肌膚,心中又想著他是男子的身軀,心中頓時浮現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
如今的他被挑斷了手腳筋,還被打斷了雙腿雙手,根本無力反抗,看著這一身被皮鞭鞭策出來的傷和滿身的血跡,那匈奴人邪笑一聲,走上前來。
心中肯定蔣大哥沒有反抗能力,沒有顧慮的打開了籠子,慢慢的摸了上去,那一雙粗壯的大手扒拉開蔣大哥的衣服,心中頓時一動,心中的欲望越發強烈。
他瞧不見的是,在那被頭發遮掩下的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隱約的人影,雙目通紅充血,死死的咬住口中的粗布,嘶啞的嗓子吼出野獸般的聲音。
此等羞怒,蔣大哥恨不能咬舌自盡,可如今他雙手雙腳皆廢,嘴上被堵上東西,連自盡都難做到,隻能看著這該死的畜生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匈奴的手摸著這滑嫩的皮膚,嘴角不自覺的流出一抹口水,此刻他的下身已經腫脹難受,他緊張的搓了搓手,隨後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的衣服,掛著自己的小鳥朝著蔣大哥走去。
一雙粗壯的手將蔣大哥的臀部抬了起來,因為位置的不同,他生澀的低著頭摸索著,這時被欲望侵占大腦的他完全沒看見身後一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在匈奴人即將要摸索進去的時候,那人拿起彎刀就砍下了匈奴人的腦袋,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蔣大哥羞憤的渾身顫抖,直到鮮血噴湧到身上和臉上,重重摔在地上才反應過來。
他抬眼望去,眼中出現另一個匈奴人,他心中絕望不已,卻沒想到這匈奴人蹲下身子,對著蔣大哥說到:“大哥,我是小玉,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清楚,我先救你出來。”
話語中是蔣玉棋的聲音,那匈奴泥人至始至終都未曾開口,在說話的期間,蔣玉棋的臉盤出現在泥人的臉上。
匈奴泥人將蔣大哥口中的粗布拿下,扯過一邊的帳簾,給蔣大哥蓋住,然他卻嘶啞著嗓子,看著眼前的匈奴泥人道:“殺了我,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