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王偉和王壯他們又給狼窩那邊送去了一些鳥內髒。
兩頭軟尾巴母狼和一頭公狼並沒有離開。
公狼發出了低沉的咆哮,但是麵對不斷靠近的王偉他們隻能節節敗退。
兩隻母狼蜷縮在狼窩中,用身體將那兩窩狼崽擋在裏麵,口中‘嗚嗚’的叫著。
王偉沒有多看,將食物放下後就離開了。
回去後,王偉特意囑咐了王偉他們,不準去撩撥那些軟尾巴狼。
剛下崽的母狼正是敏感的時候。
別現在它們尚未馴化,就算是馴化成狗後,也有護崽的母狗咬傷主人的事情發生。
溫度上升的很快,哪怕積雪的融化會吸收熱量,王偉也能感受到比昨日要暖和一些。
融化的積雪讓地麵變得泥濘不堪。
這樣的地麵根本無法狩獵,至少還要等兩,地麵稍幹的時候才能出去。
王虎繼續抓鳥,連續抓了兩的鳥,讓許多春鴉學聰明了。
但是遷徙回來的春鴉數量太多,能夠遮蔽日的綿延幾十公裏,所有總有沒上過當的春鴉被抓。
經過兩的訓練,第一柄弓總算是被拉斷了。
好在這種簡單的竹弓製作起來也快,當族人熟練後,一個人一就能夠做四五把,如果分工合作的話,平均每個人每能做十幾把。
當然了,這樣的弓箭太過粗劣,最多隻能保證五十步以內的準確度和殺傷性,再遠了箭就會飄起來了。
而兩的訓練,好歹也是有些成效的。
像王壯這樣射擊賦基本為零,麵對偌大的雪人,二十步內十箭都隻能射中三箭的家夥,王偉覺得再練下去就是浪費弓。
別人拉弓最多是拉成滿月,他拉弓直接能將弓從滿月拉成梭子狀。
那柄被拉壞的弓最大的元凶就是他。
而且別人射偏了的箭,最多就是落在一兩百米外的地方,有了大致的方向找回來還能繼續訓練。
可是他一旦射偏,想要將箭找回來,就隻能靠運氣了。
而其中,射箭賦比較好,二十步內射十次能夠中九次以上的幾名族人則被挑了出來繼續進行訓練。
這樣的命中率並不足以驕傲。
和人等高的雪人,足足有王偉兩倍的腰圍。
二十步還不到三十米,訓練了兩的時間,找到手感後稍微有些許賦就能百發百中的。
被挑選出來的這些人這次訓練的靶子就不是那肥胖的雪人了,而是比雪人了許多,直徑隻有半米的雪球了。
剩下的人,王偉則是帶著沿河而上,去竹林那邊鋸竹子了。
兩間屋子,要給整個部落的人豬,豬馬都在屋簷下,盛放大白蟲的簸箕則是掛在房梁上,進了屋子連頭都不能抬,王偉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蓋幾間屋子。
最起碼的,豬圈,馬舍,蟲室,冶煉棚和鑄造屋得蓋起來。
這次,和老嫗商量後她沒有些什麼。
王偉知道,老嫗是礙於麵子不好開口,不過,她沒有拒絕就等於答應了。
所以族人中除了配合王壯處理春鴉的女人外,剩下的都去河邊等著運竹子了。
在走之前,這幾王偉製作的三個馬嚼子給角馬套上了。
女人們則是牽著馬嚼子,把竹子捆在它們的身上拖回來。
角馬和地球上的那些馬匹差距還是蠻大的。
至少腿斷了後很快就學會了三條腿走路。
如果是地球上的馬匹,斷腿後無法奔跑的它們,最好的結果就是安樂死吧。
而且三匹角馬中的兩匹看上去有恢複的可能。
隻有一匹腿骨確定骨折,哪怕就是長好了,也隻能是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