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其他人都相信了。
“那你豈不是從很小的時候就去啦?”
“嗯。”沈隨之點頭。
……
沈隨之在這裏待了幾天,便開始和慕言“南征北戰”。
期間,慕言總是把最後的功勞都讓給沈隨之,到時等班師回朝之後,好讓慕言在朝堂之上有著一席之地。
兩個人雖然對此什麼話都沒有說,但也都心知肚明。
沈隨之也觀察了一下之前那個和自己不對付的馮三虎,雖然他在評論裏麵看著讓人一副討厭的樣子,但是當他上了戰場之後,還是意外的厲害。
他帶領的一中小隊,接連傳來捷報。
慕言示意那個傳來捷報的人,退了出去之後,沈隨之開了口。
“他還挺厲害的嘛。”
慕言瞪了沈隨之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比你厲害就是。”
沈隨之不服氣,拿起酒壺直接喝了一口,被嗆的咳嗽了起來。“我可不信我比他厲害多了呢,我還……”
慕言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拿著盔甲的手頓了頓,瞪著沈隨之:“這麼沒臉沒皮,一點都不謙虛的你,我真是一點都不想看到。”
沈隨之笑著:“那要是我不見了,你可別找我啊。”
慕言:“找你的人是小狗。”
沈隨之:“我比較喜歡兔子。”
隻是慕言沒有想到,兩個人會真的有離開,找也找不到的時刻。
沈隨之默不作聲的把一個包裹係在了身上,慕言現在隻是多看了沈隨之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兩個人騎著戰馬,帶領那些兄弟,一同去了戰場,抵抗外敵。
而遠在皇宮之中的薄夜行,也開始了動作。
皇宮內。
薄夜行往前走了幾步,對著皇上玄天震行了一個禮。“兒臣參見父皇。”
玄天震點頭,示意薄夜行來。“起來吧。”
薄夜行:“謝父皇。”玄天震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開口:“聽聞父皇派慕老將軍去的正是吃緊的地方,糧草和軍隊又不是很充足,而稱鬥膽請問父皇,這是何意。”
玄天震沒有開口,反而是站在旁邊的李公公開了口,他笑了笑,微微往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下麵的薄夜行。
李公公說的:“這太子有所不知,這慕老將軍可是調兵遣將的能手,縱是糧少人少,可也能取那勝利,太子又何須擔心?”
“我和父皇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個做太監的插嘴?真是不知尊卑。”薄夜行抬頭狠狠的瞪向李公公,心中的仇恨已經慢慢蔓延開了。
若說薄夜行此生最恨的兩個人,除了這皇上,這李公公便是第二人選。
李公公可是玄天震身邊的軍師,為他出謀劃策,什麼殺人放火,栽贓陷害,謀財害命的法子,他一轉個彎就能想到上百條,而且還不重複。
李公公聽到薄夜行這麼說自己,剛剛還笑著的一張臉,頓時就陰沉起來,隨後又立刻換上滿臉的笑容,然後說道:“太子殿下教訓的是,奴才一定改正,隻不過陛下日夜批閱奏折,身心乏力,奴才也隻不過是替陛下開口,太子殿下您這怪罪下來,那豈不是抹了陛下的顏麵嗎?”
李公公說完這些,就看像坐在龍椅上的玄天震。
果然,皇上開了口:“李公公從朕小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朕的身邊,盡心盡力的服侍朕,而你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寒兒,你這麼說,這就是你的教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