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隨之拿來了好幾本書,放在最上麵的那一本,名字寫的是怪野雜誌。
然後就是夾雜著兩三本話本,其餘的就是論語,四書五經之類的,還有幾本關於兵法的。
沈隨之把關於兵法的書放到了一旁,然後那本怪野雜誌放到了自己的麵前。
沈隨之把剩餘的書推到了魏行兮的麵前。“你喜歡看什麼就自己拿,要是沒有喜歡的,我和你一起去挑,伯父生前收藏了好多的書呢,應該會有你喜歡的。”
魏行兮拿了一本論語:“無礙,看什麼都好。”
沈隨之點頭,然後打開書,擋住自己的臉。
直接那書中正好寫到。
這雖說是月黑風高,可能月亮也足足有小半個,就像那大圓餅被咬下去了一大口,散發著悠悠的光芒,再加上呼嘯的風聲,劃過耳旁,意外的瘮人。
然後接著往下翻,腦子裏早就想到了別處。
沈隨之看到這裏就忍不住想到,魏行兮誇自己像月牙兒一樣好看。
沈隨之呢喃的開了口。“哈哈,我像月牙兒一樣好看啊,不知道他會怎麼誇我呢,是比月牙兒還要好看嗎?比月牙兒還要好看的是太陽嗎?”
魏行兮聽到沈隨之的笑聲後,放下了手中的書。“有這麼好看?”
沈隨之慌亂的點頭,帶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到的感覺,於是便把手中的書遞給了魏行兮。“好……好看。”
沈隨之根本就沒有看上麵寫的是什麼,隻顧著想著自己讓慕言誇自己的時候,慕言會怎麼誇自己說自己怎麼好看來著。
如果他要誇自己的好,自己一定要讓他說自己月牙兒好看,然後自己說比月牙兒好看的是太陽,然後再說,比太陽好看的,就是他。
魏行兮接過沈隨之遞來的那本書,卻被上麵的內容給震驚住了。
上麵寫道。
那白衣男子站在懸崖上,他背對著懸崖,張開雙臂,閉上眼睛,風吹的他的衣服不斷飄動,偶爾還能聽到遠處山上傳來的狼叫。
忽然,他的雙眼冒出了鮮血,緊接著是嘴巴,再然後,他整個人身體,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抽幹了一樣,癱軟在地上。
他整個人都埋在了草地上。
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紅衣紅鞋,打著紅色油紙傘,遮住麵容的女子走了過來。
女子握緊手中的油紙傘,慢慢的蹲了下來,將那個白衣男子掀了過來。
之間的白衣男子,心情還算,飽滿的臉和身體,此刻就像骷髏一樣,隻有皮緊緊的貼著骨頭。
那個女子嘖了一聲,然後提起這幅骷髏,將它扔下了懸崖,從拿著傘柄的那隻手的袖口,拿出了一方紅色手帕,擦了擦手,扔了下去,那方紅色手帕,就落到了她的腳邊。
直接那個女子說道:“負心的男人,都該死。”
魏行兮看到這裏,便把書的合上,然後將自己看著那本論語,放到了沈隨之的麵前,說道:“阿嫣,你看看這本書吧。”
沈隨之低著頭看著他遞過來的那本書,覺得腦瓜子突然有些疼了,便又把書放回了他的麵前,抽出了一個話本。“小的時候就一直在看這些搖頭晃腦的書,現在啊,我可不想再看啦,一看腦袋就疼了,我看這種的就行。”
沈隨之說罷,拿起了那個話本,對著魏行兮晃了晃。
“要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