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養心殿內,
很快常羲就沒有任何猶豫地下定一個白子,在棋子落下的刹那,整個棋麵開始流轉著,正是漆黑的宇宙星空與無數的星辰之光在急速地飛躍。
可是女媧並沒有顯得任何的意外,神聖的容顏再次恢複了至高的冷淡,眼看她的黑子在出手的那一刻便已經不是棋子般直接化作了某股道韻,其於飛入而下的瞬間便打斷了宇宙星辰的運轉。
“轟~”是無形的道韻波紋在宮殿內震蕩開來,引得周身一切的建築物盡數化成了虛無,而在詭異的“無”之空間中卻是沒有了女媧,也沒有了鴻鈞,更沒有了常羲。
可以說,詭異的虛空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甚至時間也仿佛沒有了流逝,似是永恒,又是刹那,冥冥之中卻是有著亙古之前的氣息在複蘇著。
而在某個時刻,
黑白棋子演變,棋盤規則始終無改移。
可見有一白子初動處,是為萬物還未生之時。
到此,天始有根。
可隻不過一刻,正當白子稍定,黑子便劃破了一切,致於輕清上騰,好似回到了那個鴻蒙未判之際。
與此同時,緊隨其後的是白子再現了一子帶來一顆明亮的星辰。
眼見已經有日,有月,有星,有辰,而其日、月、星、辰,可謂之四象,更有茫茫星辰、浩瀚寰宇盡顯其深邃久遠,令眾生沉迷於其無窮,是曰:“天開於子”。
同時正當此刻,黑子再次緊隨其後造化於萬物,與白子不斷地爭奪演化著一切。
在茫茫虛無之中,
黑子直接引起了重濁下凝,見得有水,有火,有山,有石,有土,而水、火、山、石、土謂之五形。
一切之中有無量寰宇反複演變,在將近無窮,於白子將終之刻明顯有著力竭之兆,而黑子帶來的天地也逐漸堅實。
至此,天清地爽,陰陽黑白棋子交合,白子逐漸被黑子吞噬。
而好似不過片刻,又似無窮無極的歲月,可聽得有著一道沒有一點感情的聲音在感慨而出“虛無之初,道有生一,一生陰陽,二生三,三生萬物,而萬物資生,乃順承於天”
“好了,玩得也差不多了,就休息一會吧。”於鴻鈞話語落下的一刹那,養心殿最初的模樣再現,棋局還是未有下子,兩位女神依舊,仿佛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鴻鈞當然知道常羲估計有些“心力憔悴”了,不過她本身的準聖之境讓她並不會把虛弱顯現於臉色。
即使她們有了虛弱期,僅憑的一絲殘餘意誌也是超凡不朽的,她們是與鴻鈞一般不會有血液流失的說法。
簡單的說,
在洪荒世界達到了大羅境界便已經無形超脫,又仿佛大道再現,未有固定形體,可謂形神俱妙,不受任何時空的拘束,於神聚神散間隻是隨心而動。
不過鴻鈞還是把右手放在月神妹子的香肩之上,輕聲安慰道“常羲,好點了嗎?”
“沒事,師尊,就是玩得有些累了。”月神常羲沒所謂地說了一句,在棋局之中的歲月都不知多久了,漫長歲月的演變著實讓她有些困乏,畢竟是在與聖人女媧進行的棋局。
可見常羲說完甚至都沒有抱在鴻鈞懷裏,反而側身就往雲床裏側躺去。
鴻鈞“”
與此同時,
幾乎是在常羲進行小憩的時候,女媧就直接閃現在了鴻鈞的懷抱中,並摟住了鴻鈞輕聲呢喃道“師尊,嘻嘻。”
“你這小丫頭,是故意的吧。”鴻鈞無奈地捏著神聖容顏上的白皙臉頰,看著眼前帶著得逞笑意的女媧,一下子就明白常羲是著了這小妞的“道”了。
“怎麼?師尊可是在嫌棄與女媧的獨處?”女媧聽了這話,突然間語氣“嚴肅”起來,與質問鴻鈞一般。
“呃怎麼會呢!”鴻鈞內心瘋狂地瀑布汗著,麵對她的眼光,鴻鈞還是有些虛的。
“嗯,不是這樣最好!”女媧說完就與剛才常羲一般枕在了鴻鈞的懷裏,而鴻鈞也未敢有一點動彈地靜坐著。
他看向了宮殿外,時間如他預料的一般早已經度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裏肯定是沒人過來打擾的,在這些群成員們心中,反正道祖不主動出現,他們是一定找不到的。
反之則當他們想找道祖的時候,無所不能的他應該一定會知曉,假若不出現便是不願意見他們。
而這三天的時間裏,
整個神州大地就不說,單單是京城裏就發生了驚天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