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遮天大世界的時空長河之上,
鴻鈞對於高要的變故差不多早有預料,而高要最後的求救之聲更是讓鴻鈞心頭瀑布汗飛起,好在自己沒有真給蓋九幽送過去幾顆否則怕是
就在這個時候耳側聽得了一聲“噗哧”輕笑傳來,
卻是那同樣觀看的狠人女帝也是忍不住心頭笑意,她著實沒想到這個聊天群還有意思的呢。“他正在喊你。”
“嗯。”
鴻鈞語氣平靜肯定道,
而回頭望了一眼麵前淺笑間便風華絕代的狠人女帝倒沒有意外,好笑的東西,笑了便是,沒有誰在束縛於她。
可見鴻鈞又往回看向開著直播對自己求救的高要後,
想起這坑事也有自己女媧徒兒妹子的功勞,便隨手了一下女媧並示意她去解決。
之後鴻鈞便收回了在聊天群之上的目光,
不覺輕聲感慨道“科學側的長生多如天之道,損有餘而益不足,不可強求;且物學之道亦然,無非挪此而補彼之不缺也;可惜人之道卻反之,乃損不足以奉有餘”
“我不是為了長生。”狠人女帝接著話頭說道,而她看到了鴻鈞隨手關閉了聊天群,一樣選擇關閉掉。
“你聽到了什麼聲音了沒”鴻鈞望向了某處時空,語氣沒有波動地問道。
在他邊的狠人女帝聽了這話,
循著方位側耳傾聽間隱約聽到了什麼,好似一種祭祀音,更有一種叩拜聲,仿佛那頭的生靈們在齊誦著誰的名字
“南嶺天帝”看到鴻鈞開始踏出步伐,狠人女帝緊隨著跟上,那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
“不錯,還是有人記得你的,你是否也還記得收養你的一村人”鴻鈞微微一笑,她失去了哥哥後,孤苦伶仃,但也得到過一批親,卻還不夠重視。
要知道世上,還留有狠人一脈呀。
如今即便相隔了漫長時空,
可謂遙距著難以判斷的歲月,可是那頭的聲音傳來,以及所在時空的人在念及到她,隻見聽得這聲音,狠人女帝不覺有些恍惚起來,
她當然沒忘了他們,就是時間間隔得太久,又對於他們沒有執念,也是因為他們無法陪伴自己長生長生
“沒想到已經走到這裏來了。”察覺了一下時間片段,鴻鈞又開口說道“其實不止他們,還有很多人祭祀過於你。他們稱你有無上功績,感激你曾救下了整片天地的生靈。可又因為你後來血洗天下,使得整片大地都因你而顫栗,所以就沒有把你的過往功績傳誦下去,反而是人為地磨滅掉了”
“嗯。”狠人女帝想了想,鴻鈞說得沒錯,不過不在意的她隻是簡單的應了一聲,目光再也不看向那片時空。
“好了,那我們走吧。先帶你去見你哥哥,本尊也還有些事。”鴻鈞不再廢話,伸出右手抓住狠人女帝的左手腕,同時下一刻便看到他們兩位的影消失在時間長河之上。
回到遮天世界的二十幾萬年前,
鴻鈞與狠人女帝出現在了一處城池不遠的郊外,而抓著狠人女帝的手也沒有任何留戀地鬆開,那手感卻如一塊極為光滑的絲綢,還帶著一絲的冰冷清涼。
或許這不太像是世人眼中形容出來的“膚如凝脂”,倒更像是羊脂玉一般,那個玉石般的清冷度直讓人無法感覺到她的生命與跳動。
在重新出現後,
狠人女帝開始望向四周,俏臉上帶著一股追憶之色,又隨之顯得些許迷惘。
原來這個世界,她一直就不熟悉,而有回憶的,隻是自己的哥哥罷了。
於是狠人女帝終於沒有顧忌鴻鈞,
可見她直接騰空飛起,往著更遠處的位置趕過去,她感應到了
而此時此刻,
在某座更邊遠小城的青石街上,有一位梳著羊角辮,看似不過三四歲的小女孩正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
她叫囡囡,家境貧寒,隻與一位大她幾歲的哥哥相依為命,如今她正跑到街上試圖撿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這不是乞丐,乞丐是坐著乞討。
他們兄妹沒有行乞的,
不過是家裏非常貧窮罷了,她哥哥有時候去找一些苦力活做,有時候就去城外的山野間尋找一點吃的東西。
不得不說,仙俠世界的人成熟得早,小囡囡也會幫自己哥哥一些忙,如眼前就是想找點東西回家。
這個時候伴隨著“嗡”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