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東遊記時空,
離開了費長房家內,鴻鈞獨自走在山野間,眼前是清新的泥麵以及一片青山,他卻顯得漫無目的。,
剛剛他可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殺了一隻青牛精,哦,還不認識?那正是天上某位太上的坐騎啊。
不過大道之下,眾生平等,當真正的天罰降臨,就算諸天大能們也未必護得住自己的那些徒子徒孫。
“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與救苦難濟蒼生的重任相互交織。”鴻鈞在心頭自我捫問著,他有心改變這個世界的仙道認知,卻發現沒有好的下手之處。
如果說天條有些不對?但是難道讓自己親自去逼迫玉帝與王母改天條?使用一趟暴力?
可是這樣做帶來的後果,會不會如同希臘時空那裏一般,出現了風起雲湧的仙凡之亂?從而違背了“仙”的職責?
更別說玉帝與王母有完全不合作的可能性,鴻鈞甚至不知道這世界誰有資格坐上玉帝之位,是穿山甲還是原本的通天教主?這兩位可也是不認可九天之上的統治。
而到了他的境界已經無所不能,任何的變革皆可以一念間肆意操控,然則他希望不違背“道”。
“或許還是得從牡丹身上尋找答案。”鴻鈞又想起了那位牡丹仙子,可他不是想女人的“想”,卻是她在這個世界影響很大。
牡丹仙子轉世後的白牡丹結局肯定是死掉的,不過她曾經讓呂洞賓愛得瘋狂,甚至不惜與其餘七仙決裂,並且大肆宣揚要進行大婚。
由於是東華上仙轉世,又位居仙之首,呂洞賓的巔峰時期很像群裏的虹貓一劍打六劍,那個時候的呂洞賓也顯得有些張狂與任性。
當麵對牡丹仙子被穿山甲打得臨近魂飛魄散,呂洞賓是傷心的,並且非常坦誠地承認:“不管是東華或者呂洞賓,他們都辜負了牡丹仙子而當日我不是不知道!我隻是不敢回答。我一直告訴我自己,我是上仙,玉帝賦予我重任,我必須要克製我自己。”
對此,牡丹仙子並沒有後悔為呂洞賓的犧牲,她覺得:“沒關係,隻要是跟你,就算是痛苦,我也會覺得是甜蜜的。情到深處無怨尤,白牡丹能夠遇到呂洞賓,夫複何求?我若有遺憾,就是,不能感受到牡丹仙子跟東華或者是洞賓真正在一起的時光。”
嗯?
本尊怎麼生出了一分感觸?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費長房以及轉世後的韓湘子有過孝感動天,仙也可以合奏出“恨天、怨天、敬天”的歌曲打動上蒼,是為大道有情?
“或許,本尊真的得走到那一步才可以解決。”鴻鈞心頭有些感慨,發現他想要讓一切時空達到“大道之世”,自己就必須真正的合“道”。
並不是他成為強者去製定規則,而是身化規則。那也不是洪荒天道,甚至簡單地說“大道”也不全對,卻是“道”。
有的事情,他自己確實必須去做,不說別的時空,就算後世時空,有多少凡間之人見到了不平事,不禁祈禱蒼天有眼。
而在不知不覺間,
這方天地竟然開始與他身上的道韻隱隱有一絲的交融,卻並不是鴻鈞主動。
融合多少時空,他的強大也不受這個影響,可為了“蒼天有眼”,萬界有愛,他的想法也開始變了,是把自己的心逐步擴及諸天
可就在這個時候,
鴻鈞突然輕咦了一聲,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嗯?”
下一息,
鴻鈞出現在一處山野溪流邊的涼亭上,並且一下子抓出了一隻穿著盔甲,可手背卻有一簇黃色猴毛的手。
“孫悟空,怎麼是你啊!”在小亭外邊,有一位美麗的仙子急切地喊道,而這時她也發現了鴻鈞的到場,“還有你?天上的那位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