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想了想，因為沒有足夠情報的原因，覺得三個選項似乎都有些可能。
但不管無論是靈力也好，香火也好，還是魔力也罷，終歸是一種能量。
他要做的，就是等遊戲結束後，等現實的身體好些，再去嚐試一下，能不能從其它地方找到這樣的能量。
不過他想了會，又有些喪氣。家族裏下一次祭祖，得一年後的事情了，如果把主意打到別人家的祠堂，也得半年後……大約半年後才是清明節。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
好不爽啊，去做些魔法試驗換換心情吧。
做魔法試驗一時爽，一直做一直爽。
等爽過後，便是今天遊戲結束的時間了。羅蘭從虛擬艙中爬了出來，伸了個懶腰，然後以靈敏的身手，側身從虛擬艙中輕躍出來。
他走了兩步後，突然愣住了。
在遊戲中，他上網查過了，醉氧這種症狀嗜睡，全身無力，不睡上幾天不可能恢複。
但他現在……感覺到精神異常活躍，狀態好得不行，初醒的那點困意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來到衛生間，照著鏡子。
鏡中的青年麵孔變得更加白皙，並不是那種蒼白，而是玉石白。
而且原本偏暗紅色的嘴唇，變成了偏粉色。
頗有點娘娘腔的味道了。
淦！
一晚上就出現了這種效果？
那種能量到底是什麼玩意？
羅蘭覺得有些頭大，他給自己洗了個臉，結果洗完後，似乎更白了。
嗯，白得有點惡心啊。
羅蘭一時間無法接受自己的新形象。
他在衛生間裏唉聲歎氣了好一會，這才不太開心地踩著共享單車來到刀術館。
戚少秋叼著他那根似乎萬年不會抽光的甲天下香煙在刀術館門口，背靠著牆壁，雙手抱胸在那裏擺造型。
踩著單車的羅蘭在他的麵前停下，上下打量了他一會，笑道：“你心情挺好啊，居然在這裏裝X！”
戚少秋沒有好氣地白了羅蘭一眼，站直了身體：“說得那麼難聽，讓我得瑟一下都不行？”
“到底是什麼這麼開心？”
“多了四個學員算不算？”
“四個，不應該是五個嗎？”羅蘭有些驚訝。
“有個叫貝塔的沒有加入我們刀術館。”戚少秋頗是遺憾地說道：“他說自己還要上學，經常在外麵，就算了。”
羅蘭放好單車，對他說道：“恭喜你了。”
“我知道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多謝。”
“別謝我。”羅蘭擺擺手：“都是李林那土豪幫付的款。”
戚少秋點點頭：“我知道。但我這人很信緣……如果不是你來我們這裏學刀術，李林就不會來，他不來，也就沒有你幾位朋友加入。所以一切的源頭，還是在你的身上。”
“隻是幾個人而已，雖然算是有了十幾萬的學費，但你未必能擔保以後還會有人來。”羅蘭搖搖頭：“所以這功勞我可不想拿。”
戚少秋輕笑起來：“這你就不懂了。當一個道場開始有人氣的時候，就會吸取更多的人氣過來。你們幾個人以後天天在這裏練習，很快就能給我帶來新的學員。就像我在暑假教那幾個親戚家的孩子學武，把你引過來了一樣。”
因為開學了，那幾個孩子都沒有了時間，漸漸就不來了。
這是戚少秋的期望，他的刀術館已經開了一年多了，現在好不容易多了幾名真正的學員，現在正誌滿意得，羅蘭自然不會在這時候說些煞風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