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滲出肌膚,落紅瑛麵不改『色』的用另一隻手的食指『摸』去,蘸著血『液』在銀『色』的葉片痕跡上畫了幾道奇怪的~щ~~lā
黑胎在旁邊轉了轉眼珠子,忍不住開口嚷嚷道:“你不會是想要收複這枚乾古銅吧?它現在的主人,可沒死呢。”
“抓你來的人,並非乾古銅的主人。”
“額?”黑胎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主人,那怎麼可能聽話。”
“乾古銅早已是邪物,就連凰妖慈妖怪都不能讓它臣服,又怎麼可能聽命於區區一隻半妖。”
“這麼一好像有道理,也就是其實乾古銅跟暗害我們的人算是互利的關係。”
“不過似乎使用者並沒有這樣的自覺……”
“不對不對!”話題談到這裏,黑胎慌張地眨了眨眼睛,“連凰妖都不能讓乾古銅臣服,那我們兩個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落紅赫沒有著急回答它的問題,隻是靜默著看向眼前漆黑的牆壁。
此時被手指抹在印記上的血『液』,已經黯淡無光,反而葉片中的脈絡開始發出隱隱的紅光。
就在黑胎的思想做劇烈掙紮的時候,石壁之間發出了哢哢聲響,銀『色』葉片印記詭異的扭動了起來,最後葉片翻轉了位置才停了下來。
“轟隆……”
震巨響從外部響了起來,黑胎來不及反應,一股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吸力,將它一下卷了起來。
黑胎忍不住尖聲大叫,卻發現隻有它跟落紅赫的身體被代入控製。遠處的落紅瑛依舊安穩地沉睡著,仿佛他們兩個被徹底分割了空間。
落紅赫一隻手抓來,將黑胎帶到了身邊,身體順著吸納的方向翻轉了身子。他雖麵『色』凝重,卻沒有絲毫慌『亂』之『色』。
黑胎裝著膽子瞪大眼睛,誰知眼前的景『色』突兀的一暗,等到亮光驟起,它跟落紅赫已經出現在了一處不知名的空間。
青石懸崖,山路陡峭難行,隻餘半米的距離容人通過。
黑胎不敢擅自『亂』動,任由落紅赫拎雞一樣將它抓在手裏。
對方顯然也不想顧及它的感受,一路上行走胳膊隨意擺動,倒讓它這個時時能夠看到萬丈深淵的妖嚇得冷汗直冒。
沒出息地不斷咽著唾『液』,黑胎隻能祈禱這條路慢一點兒緩一點兒。
萬丈深淵之下烏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黑胎心驚膽顫地被動搖晃著身子,頭暈眼花之際,就看到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扭動。
它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使勁甩了甩腦袋,結果反而更暈了。
黑胎暗罵自己犯蠢,定了定心神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幾分。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黑胎才真的看到了帶下有活物湧動。若非對方的身體返過光芒,它定是會錯過潛伏的危險。
“恩人,這底下有個龐然大物在!”
扯著尖細的嗓子,黑胎慌『亂』地揮了揮爪子,“對方藏匿的很深,我絲毫感覺不到它的氣息!”
相對於它的著急,落紅赫則顯得淡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