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朝地上狠狠唾了一口,黃昀樅抬手鬆了鬆狐狸絨『毛』製成的脖領,聲音尖銳了幾分,“看你這麼忿忿不平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女呢!”

楚傾姿被壓在床\上,通紅的眼眶終於滲出淚光,她不甘心的掙紮,可是徒勞無功。

嘴巴被汗巾子堵住,一陣陣汗臭味,熏的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求生的欲望讓她不時發出唔唔的叫嚷聲,可是這份姿態落在周圍人的眼中,令人心生邪\念。

吞咽口水的聲音下,有個男子清了清嗓子,不甘心地低聲嘟囔道:“不過這美人畢竟是簡玉珩的人,要是我們……”

“我呸!”黃昀樅嗤聲冷笑,“有本事就讓這個糟爛出去宣揚,你看看她敢!”

他低下頭,『露』出滿嘴黃牙,“早就被我耍弄完的貨『色』,也就簡玉珩拿著當塊寶。你們還怕什麼,真以為她敢出去知會半聲?”

眾人一聽這話,心中原本帶的忐忑,也徹底散了。

一雙雙眼睛,貪婪地盯在了楚傾姿的身上。

家族養出來的小姐,從小錦衣玉食,自然皮膚『摸』起來也比外麵的順滑一些。如今有人撐腰,不要白不要。

楚傾姿嗓子裏發出痛苦的哽咽聲,她現在攀上了高枝,自然不想橫生枝節。可是此番境地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楚傾姿留下悔恨的淚水,心裏恨急了自己的莽撞。可是她想要接近墨紅瑛,除了百花樓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

掙紮中,冰涼的手伸進衣襟,激地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被堵住的嘴發不出叫喊聲,楚傾姿任憑眼淚簌簌流淌。

黑胎將花生咬得嘎嘣脆,算了算時辰,好奇道:“紅瑛,楚傾姿那邊真的不管了嗎?”

“當然管,隻是不到時候,”落紅瑛說著,輕聲道:“依照楚傾姿的『性』子,她遭此一劫不會恨黃昀樅,不會恨從前的自己……”

“啊?難道恨簡玉珩?”

黑胎好奇開口,卻見落紅瑛緩緩搖頭,“不,會恨我。”

“這是什麼道理?!”

落紅瑛吃下一顆花生,慢條斯理的在口中咀嚼,“依楚傾姿的能力爬到現在的位置,她自是得意洋洋,成了自負。心氣如此高傲的人,遇到挫折從來不會去反省自己身上出現的問題,隻會遷怒旁人。”

“今日她來百花樓,不論目的如何,都是為了來找我。出了這樣不順心的事,你覺得她能怨誰?”

“那怎麼辦,”黑胎一聽這話,耳朵噔一下豎了起來,“我們真的不趕緊下去救人嗎,要是真出了點事,楚傾姿那樣的『性』格不得變著法子膈應我們嘛。”

“我沒說不救,”落紅瑛仰頭,輕舒了口氣,“隻不過時候不到罷了。”

黑胎見她胸有成足的樣子,也隻得暫時將心焦壓了下去。心髒突突突在胸膛裏『亂』跳,黑胎不時往下麵望兩眼,生怕下麵會出『亂』子。

將它反應看在眼裏,落紅瑛忍不住勾了勾唇,“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