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完,原主的身世問題讓她有點惡寒。
那個言二叔,也不過看起來三十多歲,怎麼保養的?
“你放心,我跟你沒有血緣關係。”言執麵無表情的打斷她。
“那你說他為什麼?”
“暫時不清楚,不過我會去查,你自己當心點。”也有可能隻是他們想多了。
棠晚摸著下巴,也不知道有沒有聽他說話,她隻是突然深沉的說道:“如果撇過這些,那麼真相隻有一個。”
“什麼?”
“他被我的美貌驚呆了!”
“……你夠了。”這是誰家的姑娘,臉皮這麼厚。
他一副無法直視她的樣子,偏偏隻能無奈的搖頭,是他家的,沒錯。
棠晚想起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他:“對哦,你那個送香水的客戶今天在不在宴會?你怎麼都不介紹我認識呢?”
“你怎麼,還糾結這個?”言執有些詫異。
“沒有,我就是蛋疼。”我不是糾結,我是被人找上門了!
“晚晚,你沒那個東西。”
“我臉蛋疼不行嗎!”回去後你就死定了!
她有些期待看到他走進他的香水房間,香死你!
她眉梢眼角都帶了一絲壞笑,言執不解,卻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通常他這種預感總是能成真。
回到家,她飛快的跳下車來,提著裙擺往裏麵跑,不忘跟他說道:“言執我去洗澡了,你也趕快回房間洗澡吧!”
她的話就像是一個邀請,而言執這幾天,每晚都會睡在她的房間。
所以今晚也不例外,是以聽到她這麼喊,他罕見的應了一聲好。
棠晚進去的時候,跟小徐對上,她眨了眨眼睛,上樓去了,留下小徐欲言又止,對上她家少爺的臉,她默默的縮了回去。
而棠晚一進房間就反鎖了房門,她貼在門上偷聽對麵的動靜。
依稀聽到他的腳步聲,開門聲,然後,有瞬間的安靜。
棠晚佩服他的好定力,都沒罵一聲髒話。
“棠晚!”一分鍾後,他幾乎咬牙喊了她一聲,隨即敲了敲她的房門。
“啊呀我在洗澡呢,老公你也快洗啊,洗得香香的哦。”棠晚縮在門邊偷笑,漸漸的就憋不住聲了。
“你開門。”言執捏了捏眉心,他剛剛一進房間,險些被香暈。
那香水分明就是那瓶碧落,隻是濃烈的讓他腦暈。
“我不,我沒穿衣服。”
“我不是沒看過。”
“就不!你不是喜歡這瓶香水嘛,你房間香不香啊?張秘書親自挑選的哦。”
“張秘書?”言執詫異,隨即哭笑不得:“你怎麼又在亂吃醋。”
“我才沒吃醋,爸爸才沒有將她放在眼裏,這是對你說謊的懲罰!”她對張秘書的印象很不好,主要就是因為第一次去他公司的時候。
那個目中無人的張秘書不僅要叫保安趕她,還罵她有病。
偏偏言執當時是對她這個前妻有很大意見的,是以根本沒有幫她。
現在倒好,都送上門來挑釁她了,懲罰了言執,也不能放過她啊。
棠晚點了點下巴,尋思著怎麼讓張秘書跪下來叫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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